想到自家總裁喝了不少酒,永哲連忙迎了出來,恰巧看到墨冷言正望著林墨沫剛剛坐過的位置愣神。
“我們也走吧!”
墨冷言搖了搖頭,收回視線的同時,大步朝著老宅的門外走去。
聽到墨冷言的語氣,永哲突然意識到,自家總裁留下是因為林小姐的原因,如今林小姐走了,他自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否則他不會用了個‘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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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沫,我的提議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聖遠出國治療,你在國內工作,先不說長期兩邊奔波你身體受不受得住?再說治療期間,真的發生什麼突發狀況,沒有你的簽字,治療無法繼續,到時候耽誤了病情,恐怕也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吧?”
吃飯的時候,鄭耀文的助理將林墨沫的車送回公寓,便離開了。所以回去的路上,鄭允澤充當起了司機,林墨沫陪同鄭耀文坐在後排。
剛剛鄭允澤去衛生間時,鄭耀文便提起了這件事,如今老生常談,林墨沫的臉色再次變得凝重,卻依舊認真的回答:“鄭伯伯,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的!”
為了父親,她可以做任何退讓。
可離開這裏,就代表著一切將重新開始,徹底與這裏告別,她真的舍得嗎?
即便剛剛的畫麵,刺激著她敏感的大腦神經,可真的考慮要離開這裏,林墨沫的腦海裏卻還是控製不住的第一時間想到墨冷言。
透過後視鏡,將林墨沫的神色收入眼中,鄭允澤腦海裏浮現出,林墨沫在看到墨冷言與那個女人親近的畫麵時,眼中的悲涼。
其實他當時也在場,隻不過,他比林墨沫更早的看到那一幕,卻沒上前。
他看清了林墨沫眼中升起的水霧,卻倔強的不肯滴落,無助的樣子,就像是失去方向的迷途者。
那一刻,鄭允澤清楚感覺到自己的慌張。
所以,他迫不急待的與墨冷言對峙,忙著宣告主權,他像是在給自己找支撐下去的勇氣。
他看上去囂張狂妄、咄咄逼人,可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在意識到林墨沫對墨冷言產生了感情後,他心中的淒涼。
車子緩緩停在了林墨沫的公寓樓下,將父親留在車裏,鄭允澤解開安全帶走下車:“太晚了,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這裏很安全的。鄭伯伯剛下飛機,你們回去早點休息!”
想到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墨冷言在這裏陪她一起度過,如今她就如此抗拒他嗎?
鄭允澤此時的情緒有些複雜,看著林墨沫沉默了片刻,才溫潤的笑了笑:“也好,那你也早點休息!”
“路上注意安全!”
林墨沫強撐起笑意出聲。
感受到關心,填補了鄭允澤內心的不平,再次令鄭允澤恢複以往寵溺的柔情,揉了揉她的發心:“快上去吧!”
林墨沫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走進公寓樓。
終於隻剩下她一個人,林墨沫沿著走廊,徐徐挪動著腳步,最終還是沒忍住,微酸的濕意,浸入眼眶,淚水轉眼間濕了麵頰。
想到自家總裁喝了不少酒,永哲連忙迎了出來,恰巧看到墨冷言正望著林墨沫剛剛坐過的位置愣神。
“我們也走吧!”
墨冷言搖了搖頭,收回視線的同時,大步朝著老宅的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