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冰研聽到後,氣得差點暈過去,打不得罵不得,一臉恨鐵不可鋼的表情,兩人還因此大吵了一架。
本來鍾冰研是想這兩天帶著墨采若偷偷去把孩子打掉,誰知道又鬧出來這麼一出戲。
聽到墨正允的質問,墨采若一時心慌,下意識朝著鍾冰研看去。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墨采若所為確實令人失望,可到底還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見墨采若被當著墨冷言麵前訓斥,鍾冰研連忙站出來,開口緩和氣氛:“還不是那個胡博花言巧語,騙了咱們家采若。這件事,我們過後再說,小言還在這,先說這視頻。”
“哼!”
墨正允瞪了墨采若一眼後,轉而將頭轉向一邊,不知是在為女兒的不自愛而生氣?還是對墨采若失望?
雖然覺得老妻說得有道理,卻也不排除她偏袒女兒的心理,心想等墨冷言離開再和她們娘倆算帳!
見墨正允不再說話,鍾冰研便知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拉過女兒到墨冷言麵前,低聲相勸:“你說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你堂嫂幫了你,你還那麼說話,是不是傻了?我要是你堂嫂,昨天就不應該管你!一口一個墨冷言,墨冷言是你叫的?一點都不懂禮貌,爸媽平時就這麼教你的?快點,和你堂哥道歉!”
“媽!”
要說給墨冷言道歉,墨采若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她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
原本以前和鍾冰研撒個嬌,就什麼都解決了,可此時嬌滴滴的聲音卻竟絲毫未能得到鍾冰研的縱容,反而朝她使了個眼神,不肯有絲毫的退步。
見狀,墨采若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得極不其願的上前一步,低聲呢喃著:“堂哥,對不起!昨天的事是我不對!”
雖然聲若蚊蠅,卻總算說出口。
見墨冷言陰沉的麵色絲毫未變,鍾冰研連忙又將女兒拉向一旁,嘻笑顏開的對著墨冷言賠笑臉:“小言,你看采若也道過歉,你也別生氣了,有時間你帶著墨沫來,二嬸親自向墨沫賠禮道歉,好不好?再說,再怎麼我們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呢,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不是,你說...”
“外人?”麵對墨采若本沒有誠意的道歉,墨冷言本來不想放在心上,鍾冰研有意維護女兒,他也並不想要與之計較。
可‘外人’這敏感的兩個字,卻著實惹來了墨冷言的憤怒,挑眉反問,神色間更顯冷厲。
“小言,二嬸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和采若,再怎麼打也是咱們墨家的事,現在這件事鬧得這麼難堪,可不就是被人看了笑話嘛!哎呦,小言,二嬸說得外人不是指墨沫...”
鍾冰研越描越黑,墨冷言的臉色也跟著越來越沉,不等鍾冰研的話說完,厲聲打斷:“二嬸,就算稱得上外人兩個字,也絕對不是墨沫,而是你們!我這次來不是聽墨采若的道歉,我隻是想警告她,若是她再敢胡說,別說我墨冷言不念親情!你們既然能有現在的生活,就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別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否則,別怪我墨冷言翻臉無情!”
鍾冰研聽到後,氣得差點暈過去,打不得罵不得,一臉恨鐵不可鋼的表情,兩人還因此大吵了一架。
本來鍾冰研是想這兩天帶著墨采若偷偷去把孩子打掉,誰知道又鬧出來這麼一出戲。
聽到墨正允的質問,墨采若一時心慌,下意識朝著鍾冰研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