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今天這個意外,墨正允根本不知道墨采若根本不是他的親骨肉,也若許,這輩子他都可能不會知道。
“你打我?”
鍾冰研捂著麵頰,一臉的不可置信,無法想像平時一直疼愛她、順從她的男人居然會動手打她?
再看鍾冰研淚眼娑婆的模樣,卻已經無法再引起墨正允的憐惜,顫抖的手指著她,咆哮出聲:“你這個黑心的女人,孩子不是我的,你居然瞞了我這麼多年,你這個賤人,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殺了你...”
墨正允作勢便要上前,隻是沒走出兩步,突然眼前一黑,身體微晃後,砰的一聲砸倒在地麵上。
醫院裏亂成一團,鍾冰研或許被墨正允的樣子嚇壞了,害怕真的殺了她,竟趁亂逃走。
墨正允被氣得突發腦溢血,墨采若也還在搶救中,墨冷言隻得留下處理這些棘手的問題,想到林墨沫決絕的離開,墨冷言既心慌又無助,卻隻能將這一切隱藏在心裏。
而此時,林墨沫坐在鄭允澤的車裏,雙眼緊閉,耳邊回響起的全部都是鍾冰研所說的話,隻感覺心口傳來令人窒息的痛意,連呼吸都覺得吃力,淚水瞬著麵頰流下,林墨沫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大腦裏一片空白。
車內彌漫著悲傷,雖然與鄭允澤無關,卻令他感同深受,將林墨沫痛苦的神情盡數收入眼中,鄭允澤眉頭緊鎖,心中滿是自責。
心想若是當初他積極爭取,或許墨沫也不需要接受今天這樣殘忍的事實,他不該放手,更不該將墨沫放心的交給另一個男人手中,感情可以培養,他可以努力得到她的喜歡,至少他不會這樣傷害她。
他的生活中除了她,再沒有第二個女人出現,從小到大,他最不舍的便是看到她傷心,此時也一樣!
時間在沉默中流逝,有多少次,鄭允澤想要開口安慰林墨沫,卻又覺得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他想要表露心思,又覺得眼前不是合適的時機。
最後,他突然覺得眼前,他能做的事隻有默默陪伴。
當車子停在林墨沫的公寓留下時,眼看著林墨沫解開安全帶,獨自推開車門便要離開,連句話都沒留下,鄭允澤放心不下,也跟著走下去,遲疑著開口:“墨沫!”
“允澤哥,麻煩你去醫院幫我照顧一下雪美好嗎?老房子裝修好了,我想打包一下明天搬回去住,等爸爸回來也方便照顧!”
林墨沫神色如舊,可提到要搬家時,神色間的落寞,卻悄無聲息的流露出來,同時牽動著鄭允澤的心弦。
鄭允澤點了點頭,低聲道:“那我給你聯係搬家公司,明天早上過來接你!”
“謝謝允澤哥!”
林墨沫扯起唇角牽強的笑意,道了謝後,便轉身朝著樓上公寓走去。
“墨沫!”
隻是沒走出兩步,便再次聽到鄭允澤的呼喚聲傳來,令林墨沫停下腳步,還不等轉身,身後已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接著鄭允澤高大的身影已出現在眼前。
若不是今天這個意外,墨正允根本不知道墨采若根本不是他的親骨肉,也若許,這輩子他都可能不會知道。
“你打我?”
鍾冰研捂著麵頰,一臉的不可置信,無法想像平時一直疼愛她、順從她的男人居然會動手打她?
再看鍾冰研淚眼娑婆的模樣,卻已經無法再引起墨正允的憐惜,顫抖的手指著她,咆哮出聲:“你這個黑心的女人,孩子不是我的,你居然瞞了我這麼多年,你這個賤人,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