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婦人直奔自己而來,卻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擋在了林墨沫麵前,還不等她回過神來,隻見身前高大的身影緩緩倒下,鮮血快速湧出,而腹部上赫然插著一柄短匕。
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墨冷言,林墨沫驚慌不已,見他還看著她在笑,雙腿一軟,跪倒在他身旁,小臉慘白,淚水一瞬間便模糊了雙眼,不停的喚道:“冷言,冷言...”
原本直奔她而來的女人早已不知所蹤,林墨沫也一臉的不知所措,隻顧著流眼淚。
直到溫暖的大掌撫向她的麵頰,顫抖的手努力想要替她擦幹眼淚,略顯虛弱的聲音響起:“墨...墨沫...不哭...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
慌亂之間,林墨沫不停的點頭,小手將墨冷言的大掌拉回,眼看著墨冷言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林墨沫哭得聲音沙啞,出聲安慰著墨冷言:“我不離開,不離開,墨冷言你別嚇我,我害怕...”
直到坐在去往醫院的機場救護車上,林墨沫還沒回過神來,隻是緊盯著被打著氧氣,做著急救護理的墨冷言,哭得肝腸寸斷,內心是無法掩飾的驚慌與害怕。
“別擔心,墨冷言不會有事的!”
鄭允澤溫和的出聲安慰,幽深的眸光中是無法掩飾的落寞。
他買水回來,遠遠的便看到林墨沫所在的位置圍滿了人,自知可能出了事,連忙跑過去,卻看到林墨沫竟抱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墨冷言在哭。
他不知道墨冷言是怎麼追來機場的?也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在這一刻,他知道,他輸了,且一敗塗地,再無翻身的可能。
幸好有鄭允澤提前聯係做了轉運安排,又有機場的醫護人員提前做了應急處理,並沒有延誤治療。
因為刀鋒刺穿了胃部,從搶救室推出來後,直接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還要進一步觀察。
林墨沫坐在長椅上,大腦一片空白,就連警察來做筆錄,都是鄭允澤配合完成的。機場突然出現的女人是霜曼柔,本來隻是想嚇唬林墨沫,讓她放過方語夢。
卻沒想到,墨冷言會突然衝上來,霜曼柔一時失手,才將短匕刺中了墨冷言的腹部。事發後,霜曼柔嚇壞了,下意識跑開,卻被機場尋勤的特警碰了個正著,見她雙手沾有血跡,當即將她抓了起來。
聽到這些,林墨沫哭得更凶了,一臉的懊悔。
想到當初鄭允澤提醒她時,她還不以為然,卻忽略了,作為母親為了子女可以不惜一切,做出任何極端的事來,也正是因為她的疏忽,才給了霜曼柔下手的機會。
送走了來做筆錄的警察,鄭允澤回來時,見林墨沫站在重症監護室的透明窗前,看著裏麵躺著的墨冷言雙眼緊閉,林墨沫眼中蘊藏著濃濃的情意,鄭允澤微垂著眼斂,默默的歎了口氣。
本以為帶她離開這裏,去到了一個沒有墨冷言的地方,她又會是曾經依戀他的小丫頭,到時候想要走入她的心,還不是指日可待的事?他將所有的變數都想到了,所以這麼急切的定了機票,卻唯獨沒想到,墨冷言居然追去了機場,還是以這樣一種形式,再次將林墨沫留了下來。
眼看著那婦人直奔自己而來,卻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擋在了林墨沫麵前,還不等她回過神來,隻見身前高大的身影緩緩倒下,鮮血快速湧出,而腹部上赫然插著一柄短匕。
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墨冷言,林墨沫驚慌不已,見他還看著她在笑,雙腿一軟,跪倒在他身旁,小臉慘白,淚水一瞬間便模糊了雙眼,不停的喚道:“冷言,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