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淡淡的花香,聞而不膩,與其他女子不同,淡淡的,卻讓人有種想要靠近,今日的連心好看極了,抹了胭脂,點了朱唇,似乎比夢中洞房之夜更加漂亮。
齊書意心中暗暗想著,卻沒注意到,連心已經又退離了兩步。
聽著對方一句句的說著,連心緊握的拳頭卻越握越緊,每一句話無不像是一把刀子,正在隔開記憶,讓她繼續想起那夢中的日子,可是她卻要隱忍,不要讓對方看出一絲端倪。
隻要自己不承認,那麼無論齊書意如何說,那也隻是想象,無憑無據!
“眼下隻有你我二人,你怕什麼?”
怎能不怕,這個人雖然長得是齊書意的軀殼,但骨子裏已經變了,變成利益熏心一心隻想往上爬,自古以來想要高者,無不是踩著別人屍骨上去的,這一點,連心看的很明白。
齊書意可以不怕一切,她可不行,因為她身邊站的是趙家人,身後是整個汪溪村的人,時刻都得記住,一絲都不能鬆懈。
“不說話沒關係,但你可以猜猜,逃兵趙廣陵又是否能夠安然?”
連心心口一怔,她吃驚的望著齊書意。
因為那個名字不是別人,而是她 的相公趙廣陌,更是曾經的何家軍副將!
她不明白齊書意怎會知道對方的真實名字,更加不知道他說的用意?
“你什麼意思?”
齊書意瞧著連心緊張的模樣倏地笑了,他緩緩轉身走到一旁坐下,一手落在桌上輕點,發出嘟嘟聲響,這是他得意時的樣子,每當自己勝券在握時,都會這樣,今日也不列外。
“你剛說的什麼意思?”
望著連心著急的模樣,齊書意越是高興,他挑了挑眉頭,反問道:“昨日趙廣陵來了沒?”
沒!
昨夜沒有見到人就知道一定發生事情,如不然按照趙廣陌的脾氣,絕不會失約,因為臨走的時候,還說了晚上會帶她喜歡吃的糕點,可是她從酉時等到子時都不見人影,抬頭望著天上的殘月,連心就知道趙廣陌一定出事了。
無論她想了多種可能,唯獨沒有想到會是被齊書意發現身份。
“昨日他在京中大牢想必也沒有這本事走出來與你相會。”京城的大牢不比其他地方,這裏有大慶最嚴密的防護和精銳的軍隊,不是誰都可以來去自如。
“他怎麼了?”連心上前一步。
“趙廣陌倒是沒事,不過趙廣陵事情就大 的很,這處理不好那是要掉腦袋的。”外人都知何家軍全軍覆沒,卻不想還有人活著。
此時活著將會是一種折磨,因為天子絕不會讓人知道他的詬病與把柄。
畢竟那件事幕後是他!
想要封住人的口,有千百種,進入了大牢那將意味著命不保夕。
“你想救他嗎?”帶著一抹陰謀的笑,齊書意問向連心。
此時此刻,但凡再理智的人也會意誌鬆動,更何況是一個女人,而齊書意非常篤定,連心想救人!
那是一種淡淡的花香,聞而不膩,與其他女子不同,淡淡的,卻讓人有種想要靠近,今日的連心好看極了,抹了胭脂,點了朱唇,似乎比夢中洞房之夜更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