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沒什麼事做,所以就盡快趕過來了,”陸承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莊裕,“莊哥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發生了什麼事?”
莊裕把茶杯放回桌子上,皺眉道:“沒什麼,就是我們家老頭子外麵的小三登堂入室後帶回來的私生子剛才來膈應人。”說到這,他嗤了一聲,神情很快變得淡漠,六樓有一些玩樂東西,我們去玩玩。”
反正還有一下午的時間,陸承餘等人也有意讓莊裕心情好一些,所以跟著到了六樓,才發現這個酒店的五樓到八樓全是玩樂的場所,六樓有些類似比較高雅的賭場,隻是沒有賭場那麼混亂。
幾人換了一些籌碼,陸承餘眼見莊裕跟玩兒似的把籌碼亂押,輸了也不心疼,頓時有些恍然,不管這些二代們平時有多接地氣,有多像普通人,不過總有些地方與普通人不一樣。
至少沒有哪個普通人在短短半小時裏玩出去十多萬籌碼,還越玩越高興的,這種千金難買爺高興的氣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陸承餘對賭這個東西沒什麼興趣,不過也換了幾千塊的籌碼準備輸著玩,誰知道竟然還贏了小一萬回來。
“你小子是被財神爺光顧了吧?”輸完了二十萬的籌碼,莊裕見陸承餘剛才換的籌碼現在已經變成了近兩萬,頗有些無語道,“知道什麼叫人生大贏家嗎,你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陸承餘挑了挑眉,大方的撥了一大半籌碼給他,“來,分財運給你。”
莊裕也不嫌陸承餘籌碼金額小,笑嗬嗬的接了過來後才道,“賭場上走紅運的連廁所都不會輕易上,就怕把好運衝走了,你竟然分大半給我,夠哥們啊!”
“咱兩誰跟誰啊,”陸承餘拍了拍莊裕的肩膀,見他拿著籌碼繼續去玩,就去吧台取了一杯飲料慢慢喝著,轉頭見嚴穆麵無表情的與張澤雲在一起玩牌,就知道嚴穆對這些東西也不喜歡。
果然沒一會兒,就見嚴穆與張澤雲輸完手裏的籌碼朝自己這邊走過來,也沒有輸了就一定要贏回來的意思。
陸承餘要了兩杯飲料遞給兩人,笑眯眯道:“怎麼,終於把籌碼輸光了?”
“沒意思,”張澤雲接過飲料喝了一口,坐到高腳凳上看了眼還在輸錢如流水的莊裕,壓低聲音道,“老莊這人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花錢。今天不是什麼大事,輸個幾十萬他就會收手了。”
陸承餘:“嗬嗬。”
“不過,我見你玩得挺隨意,怎麼還贏了不少?”張澤雲有些疑惑的問。
陸承餘微笑道:“我大學的時候高數成績是分院裏最好的,高中背誦課文也是班上最快的。”
“這與贏錢有什麼關係?”剛好走過來的齊景峰聽到兩人的交談,疑惑的問?作為學渣,他一點都不理解學神的世界。
陸承餘但笑不語。
“大概與計算概率以及記憶有關,”嚴穆端著飲料代為解答道,“不過,運氣也很重要。”
齊景峰與張澤雲頓時用敬仰的眼神看向陸承餘,原來學神到了一定的境界,還有可能成為賭神,這種逆天一樣的人,存在的意義就是閃瞎人眼?
嚴穆臉上出現一個不太明顯的笑意,他伸手搭在陸承餘的肩膀上,語氣溫和道:“好了,玩這些不過是業餘打發時間,你們問小餘這些也沒有什麼用。”
齊景峰與張澤雲:“……”
惹,他們看到了活的見色忘友。
就在幾個好友互相打鬧的時候,陸承餘抬頭就看到一個有些意外的人出現在門口。
嚴穆發現他看著門口,跟著抬頭一看,眉梢微動,隨即收回視線,對陸承餘道,“你中午沒有吃多少東西,吃塊蛋糕。”說完,轉身讓服務員取了一碟蛋糕過來。
陸承餘伸手撚走蛋糕上麵的櫻桃,剛扔到嘴裏,就看到是盛韶元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那種招牌笑容。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竟然能在這個場合看到嚴總、張少、齊少。”盛韶元取下手套,把手伸到嚴穆麵前,“嚴總,一段日子不見,想必您最近正春風得意。”
嚴穆伸手與他握了一下,然後微微勾著嘴角道:“盛總說得太對了。”
盛韶元:“……”
說好的謙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