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吳管家見了不禁‘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你的終身大事啊!”
春生知道自己和旁人不一樣,所以他這些年來的心思都在重振金家上,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婚嫁之事。
如今聽到潘蘭芝提起後他先是一怔,然後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潘蘭芝拉著春生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先不說你是弘羲的契弟,隻憑著這些年你對金家的貢獻來說我早就把你當成是自己的兒子一般了,所以你的終身大事我肯定會放在心上的。”
“娘,您看金家才剛剛穩定下來,現在談這件事會不會有些操之過急啊?”春生沒有辦法隻能拿生意上的事情來做擋箭牌。
誰知潘蘭芝卻不以為然,“俗話說‘成家立業’,這應該要先成家再立業,所以這兩件事是不衝突的。”她歎了口氣繼續道:“如今弘羲生死未卜,我跟前就隻有你了,我還指望著你能夠讓我早點抱上孫子呢!”
春生不忍心讓潘蘭芝難過,有些話到了嗓子眼他還是忍住咽了下去。
潘蘭芝見他這樣便當他已經默許了,所以就讓吳管家開始找媒婆幫春生測起了八字。
在金弘淵等人被抓進大牢之後那些涉及到的旁支幾乎天天都跑上門來求春生出麵放過他們,春生等了幾日後覺得金弘淵等人應該是受到了教訓於是就找陶永望把他們都給放了出來。
陶永望心裏清楚這次春生是想給金家的那些旁支一個下馬威,所以在這段時間內他也沒讓金弘淵等人受太大的罪。看到春生來要求放人後,他二話沒說便讓獄卒把人統統給放了出來。
春生知道現在自己和陶永望兩人隻是在相互利用而已,所以辦完這件事後他並未多留就離開了府衙。
“哥!”
當他剛準備坐上馬車離開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他轉頭發現是穆修遠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幾年沒見穆修遠的個頭也快要趕上自己了,若是走在大街上一時間他還真的認不出來。
“修遠,你怎麼在這?”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穆修遠的麵前。
“我聽他們說你這次回徽州了,但是你一直都沒來看我們,所以我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找你了!”
春生知道這段時間確實是自己忽略了他們,心裏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穆修遠的腦袋道:“確實是哥疏忽了,走咱們兄弟倆一塊敘敘舊。”
他將穆修遠帶到了醉仙樓裏坐了下來,本打算點一些糕點之類的給他吃,卻沒想到被穆修遠給回絕了。
“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用不著吃這些零嘴了!”
聽到穆修遠原本稚嫩的聲音如今變得有些渾厚,春生才意識到這一晃確實已經過了好長時間了。
“這些年你們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在江府有吃有喝的,總不用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春生看到他結實的身板就知道這些年他物質上應該過得還挺不錯的,“那你現在可還有在讀書?”
春生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吳管家見了不禁‘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你的終身大事啊!”
春生知道自己和旁人不一樣,所以他這些年來的心思都在重振金家上,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婚嫁之事。
如今聽到潘蘭芝提起後他先是一怔,然後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潘蘭芝拉著春生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先不說你是弘羲的契弟,隻憑著這些年你對金家的貢獻來說我早就把你當成是自己的兒子一般了,所以你的終身大事我肯定會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