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後幫我向小傑帶句話,讓他最近做事多留個心眼,不要著了旁人的道!”
阿仁聽了眉頭一緊,他知道春生不會平白無故地說這句話,於是好奇地問道:“少爺,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春生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隻是有種預感而已。既然有人要把江逸仙的死嫁禍給我的話,那說明他們接下來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金家。”
阿仁知道春生的預感一向不會有錯,當下就用力地點了點頭。
而就在此時另一些人也並沒有閑著,劉晨濡看到潘蘭芝從衙門裏出來之後就急匆匆地趕回了劉府。
“爹,我剛才看到潘蘭芝從衙門裏出來,她肯定是去向陶大人替春生求情去了。”
“如今金家就靠那小子在撐著,她去求情的話也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隻是你看到她出來之後臉上的表情如何?”
劉晨濡回憶起了剛才看到潘蘭芝的那一幕,“雖然她神色凝重,不過看上去似乎也沒那麼悲傷。”
“那就對了,說明陶大人現在肯定也是想要幫著金家的,所以她才能夠如此地淡定。”
“爹,這案子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陶大人說了算。若是他站在金家這邊的話,恐怕春生他遲早是要被放出來的。”
劉紹元一想到之前春生搶了自己的會長之位就有一肚子的火,“哼,既然他進去了,想要出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爹,那咱接下來該怎麼辦?”
劉紹元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你隨我去府衙走一趟!”
自從前段時間劉紹元的會長之位被春生搶去了之後,他在徽州一直很少露麵。
聽到他找上門來了,陶永望也覺得十分稀奇,不過畢竟劉家的勢力在徽州也不可小視,所以陶永望還是決定見上一見。
“今天是什麼風把劉兄您給吹過來了?”
劉紹元立即拱手向陶永望作了作揖,“陶大人,今兒個我是來替您排憂解難的!”
陶永望聽了輕聲地笑道:“劉兄,你可是真會開玩笑,我陶某人過得好好的有什麼地方需要你來幫我排憂解難呢?”
“江逸仙一案。”
陶永望這段時間正好在為這件事情發愁,突然聽到劉紹元提起此時,此案例不免一驚,“難道劉兄你知道這案子的真凶是誰?”
“哎喲,陶大人,您怎麼就糊塗了呢?這真凶不就在您的牢裏待著麼?”
陶永望覺得自己是被戲弄了,頓時臉就陰了下來,“劉兄,你和金家的事情我之前也聽說了,你們之前的私人恩怨我是管不著的,可你現在若是要說春生他是殺死江逸仙的真凶那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陶大人,真凶是誰真的就有那麼重要麼?”
陶永望覺得劉紹元似乎是話裏有話,他的情緒也逐漸地穩定了下來,“你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