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麼一解釋,當場竟然有不少人都信以為真了。
畢竟當初春生是親眼看到劉晨濡和刀疤等人勾結在一起的,如今卻著急撇清關係,春生當然不能接受。
“大人,您可不能聽信劉家的一麵之詞啊!當初那夥人綁我的時候劉晨濡也是在場的,他們之間早就有所勾結!”
陶永望見他還在胡攪蠻纏,頓時便惱羞成怒,“難道你要讓本官聽信你的一麵之詞麼?誰不知道你們兩家和劉家素來都有過節,我看你們就是想趁著這次機會故意栽贓他們!”
春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如今卻從陶永望的口中變成了卑鄙小人了,“大人,您不相信我一個人的話不要緊,可堂上這麼多人的話您也聽不進去麼?”
“誰能保證這些人不是你們事先就串通好的?你口口聲聲地說劉家是幕後主使,那你把證據拿出來!隻要你能拿出劉家勾結那夥人販子的證據本官就信你的!”
由於陶永望一心偏袒劉紹元,所以這次升堂春生他們並沒有達到目的,反而還差點被扣上了栽贓陷害的罪名。
離開府衙後春生就一路將江景曜帶回了江府,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屁股他心裏十分不是滋味。他一邊替江景曜上藥一邊心疼道:“你若是不搶著替我擊鼓的話也就用不著遭這份罪了。”
“難道看著你受罪我的心裏就能感受麼?”看著春生難過的樣子他忍不住打趣道:“我這裏受傷了倒是沒什麼關係,萬一你那被打壞了,那你可讓我怎麼辦啊?”
春生沒想到江景曜這個時候還能這麼不正經,氣得他直接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江景曜的屁股上。
“哎喲,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江景曜忍不住鬼哭狼嚎了起來。
春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這被打壞了不要緊的麼?怎麼,難道現在就說話不算話了?”
江景曜歎了口氣道:“今日在堂上那陶大人明顯是幫著劉家的,估計這劉家定時提前做好了準備。我們想要借著這件事扳倒他們,恐怕是難如登天了啊!”
“陶大人現在不就是因為我們拿不出證據來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幫著劉家的麼?隻要等我們找到了確切的證據就一定能讓他們心服口服。”
“這話說得倒是簡單,但是做起來可未必容易了。如今劉家和那些人販子撇清了關係,而現在那些人販子肯定早已經躲了起來,我們去哪裏找證據啊?”
春生也低著頭開始思考起了這個問題,突然他腦子裏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念頭。
“我想我已經找到一個辦法了,或許這個人就能成為這樁案子的突破口!”
江景曜激動地幾乎要坐了起來,“什麼人?你想到什麼主意了?”
“這事就交給我去辦了,你就在這好好地安心養傷吧!”
經他這麼一解釋,當場竟然有不少人都信以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