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帆距離肖雅約有近七八米左右的距離,眼睜睜的看著肖雅從坡上滾落,隻見他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婉如大鳥一般掠過了一段很長的距離,他距離肖雅隻剩兩米左右,就是這兩米左右的距離讓陸帆身上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肖雅的不遠處,那裏有一個被砍伐的木頭墩子,木頭墩上還有幾個尖尖的凸起的枝虯,如果肖雅撞在樹墩上,就有可能被凸起的枝虯刮毀容。
“肖雅!……”
陸帆使出了全身的解數奮力向前一撲,剛好橫臥在木頭墩子的前麵,他的背部被一截凸起的枝虯深深的戳進了皮肉,他忍著傷處的疼痛,見肖雅的身體向自己的懷裏撞來,及忙伸出手臂摟住了她的嬌軀。
由於力道的撞擊,那本就戳進陸帆皮肉的枝叉,再次在他的背部戳進了少許,他硬是咬著牙關沒有吭出聲來。
“肖雅,你沒事吧?”陸帆一臉關切地對肖雅問道。
肖雅從坡上滾落,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撞進陸帆的懷裏。
“我……我沒事!”
陸帆忍著背後的傷痛,扶著肖雅從地上站了起來。
劉琳適時的從山上飛奔而下,她跑到二人的近前問道:“肖總,陸帆哥,你們沒事吧?”
陸帆瞥了劉琳一眼,淡淡地回了句:“沒事,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
兩人的目光不由向肖雅投了過去。這個時候,肖雅稍微回過神兒來,她開始仔細回憶著出事前的事情,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肖雅彎彎的細眉微微蹙起,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腳脖子突然一崴,身子就站不住了,這才從坡上滾落。”說到這兒,她不由瞅了瞅身邊的樹墩子,剛才若不是陸帆及時的攔住了自己,那麼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咦?陸帆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她見陸帆的眉頭緊鎖著,身上有斑紅的血跡,便大叫了一聲:“啊~!陸帆,你受傷了?”
“不礙事!”陸帆神色自若淡定一笑。
肖雅見陸帆的身前隻有一些血跡便轉到了他的身後,當看見他背部的衣服都被樹枝戳破,露出了拇指大小的傷處,芳心猛得一陣收縮,她的眼睛有些濕潤,現在終於明白陸帆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原來是陸帆救了自己!
肖雅一臉的關切之色,對陸帆說:“陸帆,車裏有藥箱,咱們現在回去我給你上點藥吧?”
“不用!我身上有藥,你幫上敷上就行。”
“你身上有藥?”
陸帆“嗯!”了一聲,像變戲法一樣從身上取出來一盒膏狀的東西,他對肖雅講了塗藥的方法,肖雅打開小盒見裏邊裝著乳白色的膏狀粘稠狀的東西。便個出纖纖玉指沾了一些,然後讓劉琳幫助自己把陸帆的上衣掀起。
陸帆的衣服被掀起後,精壯的上半身頓時暴露在二女的眼球裏。肖雅和劉琳兩人的目光在陸帆精壯的身上不由多看了幾眼。肖雅才伸出沾滿膏狀粘酬物的手指輕輕地陸帆背部的傷口上塗抹起來。
說也奇怪,這粘酬狀的東西塗到傷口之後,竟然立馬止血了,肖雅用圓潤的手指細心又擦了擦,將抹的膏狀東西塗的十分均勻,確定傷口真的不流血了這才將陸帆的衣服輕輕放了下來。
“陸帆,你這種藥膏是從哪兒買的,怎麼止血的療效這麼好?”
陸帆接過肖雅遞回來的藥膏,重新將它放在了衣兜裏,肖雅這才注意到,原來他的褲子有個暗格,這藥膏就是揣在裏麵的。
陸帆對這藥膏極為的珍視,笑著說道:“這藥膏可不是買來的,是苗族一位醫學高手特製的止血聖藥,像我們這種當兵的,難免會有小傷小碰的,塗在傷口上就會立馬止血。”
“這麼神奇?”
“哈哈!你剛才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嘛!”
對於這種小傷勢,陸帆壓根就不在乎,他自從當兵的那一天開始,受的傷多了去了,小到小磕小碰,大到槍傷。讓他欣慰的是,他的身上並沒有留下多少疤痕,這倒不是因為身上的藥膏有多麼的神奇,而是少林一位奇人教他的易筋經的原因。連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胸前原本有兩個槍傷的傷口,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他也隻能把這奇怪的現象歸咎在古武“易筋經”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