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這個蔣少波的問題還真是夠犀利無恥。秦秋雨也隻是表麵看起來很風騷嫵媚,實際上對貞操還是個很保守的人。拍拖拍了很多,對象也相了不少,人家到現在還是個處女,就足以證明她不是那種很放蕩的女人。
白柔對蔣少波露出了厭惡的神色,雖然說大家是在玩遊戲,畢竟眾人還沒有熟悉到瘋鬧肆無忌憚的程度。
龔麗倒是和蔣少波十分的有默契,她一臉壞笑的盯著秦秋雨說:“秋雨,一定要誠實的回答喲?”
“哼!說就說。”秦秋雨呶起了肉嘟嘟的小嘴兒,白晳的臉蛋兒上,明顯泛起淡淡的羞澀的紅暈,神色忸怩的說:“其實,偶……偶爾也會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秦秋雨的答案,蔣少波放聲大笑了起來。他笑了半天,見其它人鴉雀無聲,笑聲頓時嘎然而止。他這才發現,眾人都用一種十分鄙視的眼神兒望著他。自己就像動物園裏的猴被人戲耍的看著。
蔣少波臊的一陣尷尬,臉上一陣火辣辣灼熱。
秦秋雨白了蔣少波一眼,鼻中輕哼了一聲,“哼!一會兒看你輸的。”
龔麗笑著對秦秋雨調侃道:“秋雨,你不會連這點兒玩笑也開不起吧?”
“輸的又不是你。”秦秋雨反唇相譏道。
龔麗促狹一笑,“嘻嘻!就是不知道你需要自己戳的時候,是用食指還是中指呢?”
“龔麗,你……”
眼見兩人就要僵起來,白柔急忙出聲勸道:“好了!玩個遊戲,你們也不安份。再不玩兒,我可要走了。”
四人裏邊,屬白柔最有權威,她一開口,秦秋雨和龔麗立馬識趣兒的閉上了嘴。
葉梓萱雖然沒有開口,卻也對蔣少波的行為不滿,彼此開開玩笑倒是無所謂,也不至於玩的這麼過火。
遊戲又繼續起來,她拿著撲克熟練的洗牌又嫻熟的切著牌,龔麗看葉梓萱的手法很炫,好奇地問道:“梓萱,你洗牌技術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了?”
“嘻嘻!人家的手巧嘛。”
“切!”
龔麗才不相信葉梓萱的這一套呢,話又說回來,葉梓萱的那雙手的確很完美,就像上帝精心屌琢一般,手掌溫而雪膩,就連十根蔥白如玉的手指也圓潤修長。自己的手與之相比,立馬相形見絀。
旁邊的陸帆看的真切,葉梓萱這丫頭又要開始搗鬼了。果不其然,她將最小的那張牌切啊切,換到了最後一張。
剛才秦秋雨就是抓這張牌中的招,所以從她開始,她就選了一張別的牌。等輪到蔣少波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抽了最後一張牌。這個結果,顯然在葉梓萱和陸帆的意料之中。
兩人穩坐釣魚台,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蔣少波偷偷的瞄了一眼手中的牌,整張臉瞬間變成了苦瓜的形狀。
靠!老子也要這麼衰的時候。
他身上的穿的衣服可沒有劉岩多,要是脫得話,就得脫掉外衣和裏邊的貼身小衫。這下可糗大了,就會直接變成赤-裸著上半身。
等大家都亮開牌的時候,大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了蔣少波那張最小的牌上。
秦秋雨瞪了蔣少波一眼,冷笑著說道:“嗬嗬!某些人報應來的真快啊!脫吧。”
她見蔣少波身上的衣服穿的比較少,心裏更是樂開了花。心裏對他咒道:“哼!一會兒讓你小子輸得精光,最好連褲子都脫掉。”
無奈之下,蔣少波隻得脫去了外衣,又脫去了裏邊的貼身小衫。當他脫掉貼身小衫的時候,大家赫然發現,在他的前胸上有一個醒目的“星月”紋身。
“切,胸肌平平還學人家玩紋身。”秦秋雨不屑的對蔣少波諷刺道。
當陸帆見到蔣少波這個紋身的時候,他的眼神在上麵停留了一秒,瞬間又離開了。心裏感到非常的驚訝,怎麼蔣少波會和那個組織扯上關係?
他有些不明白,既然這個蔣少波在京城有錢有勢,為什麼身上會有“星月”的紋身呢?
葉梓萱眨著漂亮的大眼睛,見到男人赤著上身,臉色微微泛紅,好奇地問道:“蔣少波,你怎麼還玩紋身呢?”
“啊!這個就是感覺很酷就紋了。”
“人家不是紋條龍,就是紋條虎,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竟然紋著星星和月亮。”
“我喜歡行嗎?”
葉梓萱沒有再接茬兒,這是人家的私事兒,他願意在身上紋什麼就紋什麼。
又玩了兩圈牌,結果都是以蔣少波輸而告終。當他輸到第三把的時候,望著自己身上僅有的卡通浣熊內褲,他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龔麗見蔣少波那狼狽的樣子,對他鄙視的瞥了一眼。特別是,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和,他竟然還穿了一條卡通的浣熊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