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已經沒有如果了!
夜蝠心裏清楚,自己落在龍牙陸帆的手裏,不死也得扒層皮?
不大一會兒,別墅外警笛聲呼嘯的響起,其中還夾雜著小區保安以及一些業主議論紛紛的聲音。
“咚咚咚!……”
別墅的門被人敲響,陸帆回頭望了一眼剛走下樓的肖雅,說:“小雅,你去把外麵的人打發走。”
肖雅“嗯!”了一聲,緩步朝門外走了出去。溫倩妮並沒有動很想看看陸帆的手段。通過剛才一連串的事情,她真的愈來愈崇拜陸帆了。
在自己和肖雅臨下車的時候,陸帆曾對二人小聲說了句,“有危險,不要輕易下樓!”她不知道那是陸帆的第六感,還是他的警覺性特別強?這個黑人匪徒竟然扮成快遞員,想用定時炸彈炸死自己和肖雅。
想起剛才的事情,還有些後怕,她對陸帆說:“陸帆,肯定是這些凶手害死的玲姐,不要放過他們。”
陸帆對溫倩妮點了點頭,眼神兒變得幽冷閃現,他身上的氣息仿佛被寒冰攏罩,僅憑身上的氣息就會讓人覺得不寒而粟。
這個黑人殺手被陸帆點了啞穴,不代表他聽不見話。
陸帆一臉的冷酷之色,冷冷地說:“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殺手,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就會背地裏玩陰的。”
“最討厭你們禍及親人!”
“有本事的話就光明正大衝著我來!”
溫倩妮原以為陸帆怒吼般的咆哮一定會將這個黑人殺手毒打一番,沒想到他吼完就在那黑人的腰背位置踢了一腳。
“陸帆,這人肯定是殺死玲姐的凶手,你怎麼不對他嚴刑審問?”溫倩妮皺著眉頭,著急地問道。
未等陸帆回答,讓埃裏克和溫倩妮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隻見臥倒在地的夜蝠,身體竟然發抖似的痙攣起來。
夜蝠的眼神兒裏流露著深深的恐懼,仿佛在飽受痛苦的折騰。
這……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溫倩妮不由向陸帆望了過去。
“倩妮,這場麵你還是不要看了?”
溫倩妮搖了搖頭,說:“這點承受能力我還是有的,況且就是他們害死的玲姐,我要親眼看著這些鄶子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陸帆沒在說什麼,眼神兒冷冷的的瞥著地上佝僂痙攣的夜蝠。
此刻,夜蝠的身體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楚。他想喊以釋放痛楚的壓力,偏偏被點了啞穴,想喊也喊不出來。身體如同被上萬隻螞蟻在啃咬,那種又麻又痛的感覺,偏偏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漸漸地,夜蝠的身上衣衫全被汗水浸透,他的眼神兒早已經渙散。
這時,別墅的房門被肖雅打開了,身後還跟著兩名當地派出所的片警。
肖雅也沒有料到屋子裏會是嚴刑逼供的一番景象。原本她出去隻是做了一番解釋,讓小區的保安將圍觀熱鬧的人驅散,偏偏這兩名片警不走,說在轄區發生了爆炸案,一定要徹查清楚。
在看到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黑人,身體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時候,兩名片警的臉色驟然大變,其中一人厲聲喝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說著,兩人向前衝了過去,卻被巨塔般的埃裏克給攔了下來。
歐洲人的身高本就比亞洲人的身高高上一大截,埃裏克這麼一攔大有一夫大關、萬夫莫開之勢。
“埃裏克!讓開吧。”
陸帆發話了,埃裏克瞪了兩個片警一眼,向旁邊閃身讓開了一條路。
兩個警察瞥了瞥陸帆又瞧了瞧身體不斷在地上抽摔的黑人,他們不是沒見過酷刑,見那外國人身上毫發無損,身體如電擊般抽摔臉上不禁露著驚恐的表情。
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中一人寒著臉對陸帆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陸帆不答反問道:“你們是哪個分局的?”
“朝陽分……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竟反問起我們來了?”一名警察話說到一半,豁然醒悟瞪著陸帆問道。
陸帆沒有理這兩個警察,而是拿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號碼,電話接通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喂,你好!”
“華老,我是陸帆!”
京城市的市公安局華遠山,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追問了句“誰?”
“陸帆!”
華遠山很奇怪,陸家這位神秘的少爺怎麼給自己打電話了?
“臭小子,這是吹的什麼風想起給我這把老骨頭打電話了?”
“有人要殺我朋友,這件事我不希望警方插手,希望華老行個方便把你的人調走。”
華遠山聞言微微一怔。人人都知道有困難找警察,陸帆這小子倒好,非旦不找警察,還要單獨審訊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