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文少都沒有出現,嚴邵銳也因為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去了外地出差,事情似乎變成了平常的樣子,我也了的清淨,沒有了嚴邵銳和文少在我的身邊,我似乎整個人的時間都變得充裕了不少了。
在閑下來的時間,我想的最多的人,還是嚴邵銳,我開始有些思念他了,他的味道,還有他的懷抱,還有他的那一個個炙熱的吻。
琴姐看著我的樣子,伸出手使勁的推了我一把:“纖纖,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思緒:“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累了。”
琴姐看著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纖纖,你在想什麼,琴姐還能不知道,你不用說我就知道,你是在想嚴總吧,也是嚴總都出去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你別說,我也有些想他呢。”
琴姐說完更是哈哈大笑起來,我就這樣被琴姐揭穿了自己的小心思,臉上不由得滾燙起來,連忙轉移話題:“琴姐,你別亂說了,如果嚴總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是要生氣的,這段時間,似乎我們的客人不是很多啊,很多之前眼熟的麵孔,都不見了呢。”
琴姐聽到這個問題,臉色瞬間就變得暗沉下來:“哎呀,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嚴總一走,這文少也不來了,文少不來也就算了,他的那些朋友什麼的也不來了,所以我們這裏才會變得這麼清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找到什麼別的地方去玩了。”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個社會上,來到夜色繚繞的男人大多都是成功人士,這樣的人,往往是在斯文的表麵下披著一張人皮的狼,自己已經見了太多他們的齷齪著下流,他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什麼事情都沒有底線,也許,這樣的事情,大家早就已經司空見怪了,所以才會這樣的安靜平淡。
可是我不一樣,雖然我已經來到這淚也算是有一定時間了,但是麵對這樣的事情,我還是會本能的覺得很惡心,很反感,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恐怕早就已經受不了了。
我沒有在說話,坐在座位上,靜靜的看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似乎都是一副很忙了的樣子,他們也許都有很清楚的目標吧,而不是像自己現在這樣渾渾噩噩的,看到自己未來的盡頭在哪裏,文少,如果文少從此以後不來夜色繚繞的話,那我想要去接近他的事情不久完全的落空了嗎,那我的計劃還要怎麼樣去試行呢?
我歎了口氣,一直以來我對於文少的感覺還不錯,自己心裏也很清楚文少幫了自己很多,但是我的心裏就是沒有辦法去徹底的接受他,因為白凝的死,將是我心裏永遠的刺,每一次看到文少,這根刺就會紮我一次,讓我疼的說不出話來,可是卻要裝出一副笑臉相迎的樣子,我真的覺得有些難受,可是卻又有些享受這樣的感覺,似乎我真的這樣做了,白凝的事情所帶來的痛苦就會減緩一些。
我是不是有些自虐的傾向,我笑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覺得自己很好笑,直到我看到一輛銀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夜色繚繞的門口的時候,我這才反應過來,這輛車子,我再熟悉不過了,我不止一次看到過這輛車子停在這裏,是文少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