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邵銳聽到我說這樣的話,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但是捏著我的手卻是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葉纖纖,你說的還真是好聽,果然高學曆的人就是不一樣,你說的那些文縐縐的話,我聽不棟,在我眼裏,隻要是能夠賺錢的事情,就必須去做,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都必須去達成,你記住了嗎?”
嚴邵銳的話,一字一句都重重的敲打在我的心上,我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嚴邵銳他終究也隻是一個商人,而文少是能夠給他帶來利潤的人,而自己,隻不過是他手下眾多員工中的一個,很微小的存在,自己的生死和嚴邵銳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他要的隻是切實的利益。
我不由得對自己那些曖昧不清,模棱兩可的好感覺得很好笑,自己怎麼會天真的以為嚴邵銳是對自己有感情的呢,在嚴邵銳的眼裏,自己不過是一個玩物,隻是他一時興起想要玩一玩的東西,和他談什麼尊重,我隻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很是搞笑。
我看著嚴邵銳,笑起來,但是卻帶著滿心的苦澀:“嚴總,我記住了,對於嚴總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嚴總,隻要是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我就是不會做的,不管是誰,我都不會答應的,所以嚴總,你還是回絕文少吧。”
“怎麼,現在都敢這麼和我說話了,向我提條件,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在這裏算什麼,如果不是看到你資質不錯,你以為,就憑你之前出現的那些問題,我早就把你趕出夜色繚繞了。”嚴邵銳是真的生氣了,說起話來也是毫不客氣,在他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自恃清高,也許嚴邵銳早就在心裏不知道嘲笑我多少次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告訴我而已。
嚴邵銳使勁抓著我的頭發,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一年文少能夠幫助我創造多少的利潤,你覺得我會為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員工,就這樣的得罪文少?,葉纖纖,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答不答應?”
嚴邵銳發怒的樣子真的很可怕,就像是一頭獅子,看著我的樣子,簡直要把我吃掉一樣,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隻能這樣直直的看著他,但是卻還是順從著自己的心裏想法,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對不起,嚴總,我考慮不了那麼多,我隻想要好好的在這裏工作,但是文少所提出的這個要求,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嚴總,你死心吧。”
我從來沒有見識過嚴邵銳的手段,隻是聽說過嚴邵銳處罰人的手段很是殘忍,但是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在想著嚴邵銳,我覺得嚴邵銳平時的作風根本就不像是會做出那樣手段的人,我在看自己有沒有這樣的一個機會,從嚴邵銳的手下溜走。
嚴邵銳似乎是被我差地的激怒了,想象也是,嚴邵銳是什麼人,是夜場的王,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什麼時候有人這樣對他說過話,我現在這樣的做法根本就是在找死,但是這一刻我的心裏卻很堅定,誓死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