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繚繞的這段時間,嚴邵銳隻是讓我好好的呆在房間裏休息,其他事情全部都不讓我去插手,我也樂得輕鬆自在,嚴邵銳沒事的時候,就會來看我,我漸漸的也習慣了他的存在,甚至是一天見不到嚴邵銳,心裏就會有些不自在。
我和嚴邵銳之間的關係似乎變得很微妙,但是卻變得更好相處了一些,不過我倒是再也沒有見過文少了,我不知道那天在醫院的時候,嚴邵銳和文少之間到底談論了些什麼,我隻知道,經過了那天的事情之後,文少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之前我還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很快我就發現自己這樣的做法完全是和自己過不去,自己和文少之間的關係,根本都還沒有發展到那樣的一步,文少看到自己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很有可能對自己已經失去興趣,轉戰下一個目標了吧。
這樣想著,我心裏就會覺得好受一些,畢竟我當初來這裏的目標和誓言是不會變得,文少是自己的仇人,自己也不能對文少產生任何不該有的情緒,隻能保持著曖昧不清的姿態,但是我很害怕,自己這樣下去的話,會不會迷失自己呢?
又到了周三,今天是我去醫院裏例行檢查的日子,嚴邵銳這一次是親自和我一起去的,之前基本上都是和琴姐或者司機一起去的看的,這一次,還真的是有些讓人感覺到意外啊。
嚴邵銳一路上都保持著安靜,我坐在嚴邵銳的身邊,看著嚴邵銳,心裏竟然有些欣喜,醫生檢查之後,不知道和嚴邵銳說了些什麼,但是嚴邵銳的表情明顯變得舒緩了很多,看樣子,身體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隻是也不知道我的耳朵什麼時候能夠聽到,對我來說,這才是我很正關心的,身體上的傷口很快就會好,如果我的耳朵從此就聽不到了,那我就真的是一個廢人了,甚至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了。
其實我很想要去問一問嚴邵銳,我的結果到底是什麼,但是我不敢問,害怕自己聽到的結果,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嚴邵銳看著我,直接拉著我離開了醫院,但是他沒有直接帶著我回去,而是拉著我到處的走。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走過路了,看著身邊的陽光和人群,我有些恍惚,除了周圍太過於安靜,其他一切事情都還好,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之前在夜色生活,感覺天天都是在暗夜裏生存一樣,和陽光似乎很難接觸到,外麵的黑夜就是我們的白天。
我走在嚴邵銳的身邊,眼睛去一直盯著其他的地方,我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已經走到了公路的邊上,身邊有一個小孩正在和他的媽媽玩耍,我看著這幅場麵,不知道為什麼,心裏覺得很溫暖,很溫馨,甚至連身後急速開過來的一輛汽車,我都沒有看到。
突然我被一個很大的力量給重重的拉了過去,然後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刮過一陣風,我甚至都沒有看到眼前是什麼東西,隻是撞到了嚴邵銳的身上,然後我就再一次的失去了意識。
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醫院裏了,這間病房,我真的是太熟悉之前我受傷的時候,一直都是住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