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居檀撫了撫崔琢玉的手背當做安慰,輕聲的說道:“你放心吧,我的傷口外麵已經愈合好了,隻是賽馬和蹴鞠,不會影響的。”
崔琢玉心中還有些猶豫,可燕居檀卻說:“我隻有去了,才能夠將計就計,去搜集太子的罪證。一直做縮頭烏龜,也是同為人魚肉無恙。”
聽到了這裏,崔琢玉知曉,自己是徹底的攔不住燕居檀了。
她輕聲的歎了口氣,隻想著這兩日,提前幫燕居檀準備些止疼的藥物,若是比試的時候,牽扯到了傷口,那定是會劇痛無比的。
次日一早,當燕居檀從早朝回來之際,永靖侯府之中卻是已經沒有了崔琢玉的身影,甚至連她的貼身侍女紫蘿,還有自己派在她的身邊護著她的冷風都不見了蹤影。
他心中一悸,從那胸前的口袋中取出了信號,便準備傳信於冷風,可是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卻是在不遠之處響了起來。
“居檀!”
——是崔琢玉。
燕居檀有些詫異的轉過了身,望見崔琢玉的一瞬,心才緩緩的安放而下。
“你去了何處?”燕居檀走到了她的身邊,聲音柔和了一寸。
崔琢玉抿了抿唇,似是思索了半天,才從衣袖之中取出了一物,遞給了燕居檀。
“這是……”
燕居檀看著那木牌狀的東西,微微一愣。
崔琢玉道:“你這三番兩次的受傷,我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護身符,你便好好帶在身上,希望能夠替你擋一擋災禍事。”
燕居檀仔仔細細的打量,這才發覺手中的木牌不同於平常的木牌,不僅僅是精心雕刻打磨,並且似是透著些許檀木清香和煙火氣息。
他的心中更加的意外,詫異的望著崔琢玉的方向:“你去了哪兒?”
崔琢玉並未開口,她身側的冷風卻道:“主子,您離開永靖侯府之後,夫人便前往了永寧寺,親自為您求來的。”
冷風如此直白,倒是讓崔琢玉有些不好意思。
燕居檀朝著她的方向靠近了一寸,作勢便輕輕牽起了她的手,一字一句深情道:“我定會平平安安,不負你所托,隻是下一次,不用這麼麻煩了。”
“我是幫我的家人去求平安符,順道幫你也求一個罷了。”崔琢玉連忙的說著。
她說此話的時候,輕輕的仰著下巴,模樣看起來可人極了。
即便是心中沉重的燕居檀,也是忍俊不禁的一笑,抬手攔住了崔琢玉的肩頭,帶著她一道的回了房間。
次日,便是那賽馬蹴鞠大賽的時候了,這比試的時間定的倉促,地點便在去年比試過的狩山。
狩山的馬場被雪所密布,還是花費了兩日的時間,方才清理了個幹淨。
今上一大早的便坐著馬車,前往了狩山,那臣子們亦是緊隨其後,在狩山換上了騎裝。
這賽馬蹴鞠合為同一比試,便是各個人分成兩組,一邊操縱馬匹,一邊用長杆將蹴鞠操控,
燕居檀撫了撫崔琢玉的手背當做安慰,輕聲的說道:“你放心吧,我的傷口外麵已經愈合好了,隻是賽馬和蹴鞠,不會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