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傲珊有些失落,寧椿白話語一頓,緊接著又道:“不過,依我這幾日的觀察,太子一心都在那朝中,心根本不在女色上。所以倒也不似是傳聞之中的那般,心係崔琢玉非她不可,這一份情愫未嚐不可轉移。”
蘇傲珊即便是不喜寧椿白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現如今也被她所說的話語提起了興致,連忙追問道:“有什麼辦法,能夠讓表哥的注意集中在我的身上?”
“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他注意到你,並且,一點點的厭倦於她,隻是,需要你委屈一些。”寧椿白壓下了聲音,輕聲的嘀咕出口了一個計劃。
寧姨母和蘇傲珊聽聞此話,都震驚了一寸,不過待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神色卻甚是堅定:“好,我同意。”
寧椿白從胸前的口袋之中拿出了兩個小瓷瓶,道:“這裏是藥和解藥,你都拿好。”
三人定好了那計劃,寧姨母也深深的歎了口氣,道:“傲珊,你先回去,我有些話想要單獨的和椿白說。”
“母親您有什麼話,還要避開我?”蘇傲珊瞬間便垮了臉色。
寧姨母蹙著眉,道:“讓你回去,便不要多問。”
即便是心中再如何不願,蘇傲珊也隻能起身,蹙著眉離開了。
寧椿白望著蘇傲珊的身影消失,還將那朱門用力的甩上,微抿唇瓣,道:“義母,您說吧。”
“你雖然不是我親生,可我這些年,也從未虧待過你一寸,一直都將你當做親生女兒般。”寧姨母的神色沉重,說道:“其實,我也希望,你能夠和傲珊一起,留在章兒的身邊。”
是了,這便是她此番前來,最終的目的。那蘇家不可靠,她也不願就這麼帶著兩個女兒,去過平俗人的生活,她定是要找到新的靠山。
那裴玄章現如今成了太子,是最合適的人選,她自當要靠著自己姐姐的這一層關係,與其攀附上聯係。
隻是,崔琢玉的存在,注定是最大的阻礙。
她早在來京城之前便打聽到了,崔琢玉是那京城第一美人,原本以為裴玄章隻是喜歡她的容貌,那便不用擔心什麼。他們二人著實稱不上門當戶對,定是會有所隔閡。
可是得見了崔琢玉之後,她方才覺察,真的看不透那人……
自己尚且看不透,就更不要說蘇傲珊了,她定是爭不過崔琢玉的。不過好在,自己帶了寧椿白前來,寧椿白生來聰慧,也好幫襯於蘇傲珊。
寧椿白也聽聞出了寧姨母的意思,便說道:“姨母,我不會搶傲珊的東西的。但是若是您放心不下傲珊,我也定會留在她的身邊,為她出謀劃策。”
寧姨母這才放下了心來,鬆了口氣。
冬日末,春風起。
太子府之中,那殿院之中的新泥經過了那雨雪的澆灌,竟又變得鬆軟了許多,冒出了新芽。
崔琢玉盤算著自己給今上調配的藥物差不多也用完了,便準備入宮,再送一次藥方。
蘇傲珊有些失落,寧椿白話語一頓,緊接著又道:“不過,依我這幾日的觀察,太子一心都在那朝中,心根本不在女色上。所以倒也不似是傳聞之中的那般,心係崔琢玉非她不可,這一份情愫未嚐不可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