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停了下來，都沒有說話，一起看著外麵的燈光，街道上汽車一輛接一輛地駛過，像一隻隻小蟲子，隔著窗戶聽不到汽車駛過的聲音。
“車今天不知道被誰劃了一下，我去問保安，他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幫物業也不知道幹嗎的，就知道收錢。”
英子好像根本沒在聽大偉說話，她向前挺了挺身體，推開大偉的手，從他的懷裏出來。她轉過身，看著大偉的眼睛說：“我想接著上班，你覺得呢？”
大偉的兩隻手扶著英子的肩膀，好一會兒沒說話。當他開口時，嗓子裏好像堵了一口痰，他清了清嗓子：“用不著吧。又不缺錢，你要是無聊就多出去走走。逛商場啊、遊泳啊、練瑜伽啊，不挺好的。”
“要不然我開個小店吧，花店或者冷飲店，你覺得呢？”
“要不然生個孩子吧。”大偉說。
英子沒再說話。她走進廚房，開始幫阿姨將炒好的菜端到客廳的飯桌上。這時候門鈴響了。
大偉打開門，韓平和張露露站在門口，他們倆看上去有點兒怯生生的。
“小平，你們來了。進來進來。”大偉非常熱情地招呼，甚至似乎有點兒熱情過了頭的樣子。
英子也從廚房裏出來：“你們好，你們好……”她連說了好幾句，剛要伸出手，又趕忙縮回去在褲子上擦了擦，這才和韓平和張露露握手。
飯桌上已經擺好了四副碗筷，菜還沒有上齊，阿姨仍在廚房裏忙活著最後的幾道菜。
“菜馬上就好，你們先坐會兒。先喝點兒什麼？”大偉問。
韓平和張露露拘謹地坐在沙發上，他們一起向大偉擺手：“不用了，別客氣。”
“那我帶你們看看房子吧。”
大偉領著他們四處參觀的時候，英子留在廚房給阿姨幫忙。阿姨沒有問起關於客人的情況，英子也沒有主動說。她們倆都沒有說話。
英子把最後一道菜從廚房裏端出來，飯桌上放了滿滿一桌。“吃飯了。”她高聲通知大偉。他們三人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來。
“吃飯吃飯，隨便坐，別客氣。”
阿姨端著湯鍋從廚房裏出來，但是桌子上已經放不下了，英子說：“把湯先放在廚房吧，一會兒再盛。”
“這是做飯的阿姨。”大偉指著阿姨向剛坐下來的韓平和張露露介紹說。阿姨向他們笑著點點頭，轉身回了廚房。
飯吃得很慢，大偉和韓平邊吃邊聊著過去的一些人和事，英子時而招呼一下張露露吃菜，但是張露露隻是很靦腆地笑笑，她吃得很少。四個人都沒有喝酒。
吃完飯之後大偉泡了一壺普洱茶，這是他專門從雲南買回來的。英子和張露露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韓平和大偉在書房裏抽煙，接著聊他們的過去。阿姨收拾飯桌。
“你和韓平結婚多長時間了？”英子問張露露。
“算起來快三年了。”
“那麼長啦？我和大偉才一年多。你平時都做什麼？”英子接著問。
他們停了下來，都沒有說話，一起看著外麵的燈光，街道上汽車一輛接一輛地駛過，像一隻隻小蟲子，隔著窗戶聽不到汽車駛過的聲音。
“車今天不知道被誰劃了一下，我去問保安，他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幫物業也不知道幹嗎的，就知道收錢。”
英子好像根本沒在聽大偉說話，她向前挺了挺身體，推開大偉的手，從他的懷裏出來。她轉過身，看著大偉的眼睛說：“我想接著上班，你覺得呢？”
大偉的兩隻手扶著英子的肩膀，好一會兒沒說話。當他開口時，嗓子裏好像堵了一口痰，他清了清嗓子：“用不著吧。又不缺錢，你要是無聊就多出去走走。逛商場啊、遊泳啊、練瑜伽啊，不挺好的。”
“要不然我開個小店吧，花店或者冷飲店，你覺得呢？”
“要不然生個孩子吧。”大偉說。
英子沒再說話。她走進廚房，開始幫阿姨將炒好的菜端到客廳的飯桌上。這時候門鈴響了。
大偉打開門，韓平和張露露站在門口，他們倆看上去有點兒怯生生的。
“小平，你們來了。進來進來。”大偉非常熱情地招呼，甚至似乎有點兒熱情過了頭的樣子。
英子也從廚房裏出來：“你們好，你們好……”她連說了好幾句，剛要伸出手，又趕忙縮回去在褲子上擦了擦，這才和韓平和張露露握手。
飯桌上已經擺好了四副碗筷，菜還沒有上齊，阿姨仍在廚房裏忙活著最後的幾道菜。
“菜馬上就好，你們先坐會兒。先喝點兒什麼？”大偉問。
韓平和張露露拘謹地坐在沙發上，他們一起向大偉擺手：“不用了，別客氣。”
“那我帶你們看看房子吧。”
大偉領著他們四處參觀的時候，英子留在廚房給阿姨幫忙。阿姨沒有問起關於客人的情況，英子也沒有主動說。她們倆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