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把床單換成了紅色(1 / 2)

“原來你那麼不在乎我。很好。”阮瀚宇把木清竹拽回他們的婚房。把她摔倒在床上。呯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女人的心還真是冷血。竟然對我毫無半分感情。我問你:你答應奶奶搬回阮氏公館來。是不是就是為了躲避我?奶奶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

“瀚宇。沒有那麼回事。剛剛說錯了。我沒有跟奶奶說什麼。不。奶奶沒有跟我說什麼。她跟我說過的話。後來不都是跟你們說了嗎?“木清竹苦著臉。極力澄清。

“是嗎?看來你現在是越來越學不乖了。想來是我對你的教訓還不夠吧。”阮瀚宇明眸裏的光很不友好。根本不理會她的解釋。他臉上血紅。眼裏冒著火光。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說不在乎他。他堂堂的阮大少還有被女人嫌棄的道理?太汙辱他了。

不在乎他是嗎?那就讓你記憶更深刻點。

他邊說邊脫著衣服。木清竹驚得瞪大了眼。渾身發抖地望著他。

順著他脫掉的衣服。她的眼睛一路往下。明顯地看到了他身體起的變化。嚇得連連討饒:“瀚宇。我說錯了。求你放過我行嗎?”

“放過你?你當我是好惹的!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現在才知道錯了。已經遲了。”阮瀚宇冷笑出聲來。“告訴你。你不在乎我。說明我們之間親熱得太少了。我以後就變本加厲的補償你。不要以為搬離了君悅公寓。我就不能奈何你了。我定的規矩照樣執行。你同樣逃不過被我睡覺的命運。我現在興致好。就想要你。你就乖乖被我睡吧。掙紮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眼底裏是暗沉的黑光。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氛。

“不要。瀚宇。這裏可是阮氏公館。”木清竹蜷縮著往床裏麵退去。麵前的男人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恍若隨時一口就會把她給吞進肚腹。咬得稀爛。她怕!

阮瀚宇聽得哈哈一笑。一躍跳上了床。似頭饑餓的老鷹撲向了可憐的小雞。把她壓在身下。伸出二個手指拑住她的下巴。惡作劇地說道:“阮氏公館那又怎樣?還不是我的家嗎?不要忘了。在這裏你可還是我的太太呢。丈夫想要把太太怎麼樣。誰敢說什麼!”

他一臉的得意。笑得張揚。木清竹的頭開始隱隱作痛。

“你要是欺負我。我。我就告訴奶奶。”木清竹走投無路。隻得把奶奶搬了出來。

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阮瀚宇笑得更邪魅了:“好啊。你去告訴奶奶。我倒正要問問她老人家。給我的媳婦。我是不是不能夠碰呢!”

他笑得很邪氣。木清竹的頭更加痛了。全身抖得厲害。

“阮瀚宇。你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們在法律上早已不是了。”她怯怯的反抗。

“夠了。”阮瀚宇的臉瞬間黑沉。緊板著麵孔。“你還真是忘了我們之間現在的關係了。你現在可是我的情婦。被我隨時可以玩弄的女人。你沒有資格說不。記住你媽媽的病。”

“不。喬安柔……”木清竹想說喬安柔就在外麵。這裏是阮氏公館。他要娶的人是喬安柔。這樣做會對不起她的。可她的話還沒有出口。她的唇就已經被阮瀚宇堵住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

很久後。木清竹感覺渾身像被車輪輾過般酸痛。雪白的肌膚已經被汗水浸透了。透著粉嫩的紅。她躺在床上。盍著眼睛。默默無言。

這家夥可不是一般的禽獸。他像瘋了般的要著她。索取著她。直把她累得筋疲力盡。躺在床上再也站不起來。連爬起來都覺得頭暈眼花。

阮瀚宇坐在床頭吸著煙。臉上是魘足的表情。口裏的煙圈一陣陣飄散開來。

“咳。咳。”木清竹被煙圈嗆得輕咳起來。把鼻子捂進了被子中。

阮瀚宇扭頭望了她一眼。沉默了下。摁滅了手中的煙頭。

他下床打開了窗。雙眸注視著窗前。

木清竹捂在被子中實在太不舒服了。空氣中都是剛才合歡過後的膻腥味。還有被子裏渾濁的空氣。迫使她把頭伸了出來。新鮮的空氣從窗戶外麵湧了進來。剛伸出頭木清竹就被一股新鮮的空氣包圍著。猛地吸了幾口氣。

阮瀚宇就站在窗前。背影修長斯文。與剛剛像禽獸一樣在木清竹身上發泄的那個男人完全不同。他這樣高貴安靜地站著。完全變了個人。恍若剛剛發生的事與他毫不相幹似的。

木清竹甚至有一陣錯覺。剛才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可是。房間裏的浴巾。床單上都是二人混合的液體。皺亂成一團。那麼清晰的存在。

這麼亂七八糟的。她可不想讓別人來替他們收拾。

要是等下阿英來收拾。看到這些東西該有多不好。他與阮瀚宇微妙的關係本來就已夠讓人猜測了。

若還要被人瞧到這些。不更是難為情嗎。想到這兒。她臉上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