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趕我們,少奶奶說了,會給我們福利院捐錢的,還會捐錢給我們明年上學的,求求你了,好不好?”喜娃大點,懂事點,睜著可憐的大眼,雙手合什地哀求著喬安柔。
喬安柔嫌惡地瞧了她一眼,冷冷扭過臉去似乎連多說一句話都是不屑的。
“快走,到時惹得少奶奶不高興了,拆了你們的福利院。”幾個保安衝過來趕著他們凶神惡煞。
“住手。”木清竹一個劍步衝上去,對著保安喝斥道。
保安抬頭看到是她,立即住手了,隻是滿臉難為情地說道:“少奶奶,這個,那個少奶奶發話了要把他們趕走,我們也做不了主。”
“哼”木清竹冷笑,“他們是我請來的,等下還有一個慈善捐贈活動,怎麼能把他們趕走呢,你們退下,這裏交給我。”
保安見到木清竹護著他們,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果然就是鄉下人,連請來的人都是一些沒品味的叫化子。”喬安柔早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款款走來,不屑地嘲笑道。
木清竹正眼也不看她一眼,隻是冷冷地說道:“這場年宴是由我當家舉辦的,也是我征得奶奶同意的,那麼,我邀請的客人就不能隨意趕走,我設定的活動也是要照常舉辦的,不能隨意撤消。”
她說完朝著福娃,喜娃幾個說道,“來,姐姐帶你們到一邊吃東西去。”
說完領著他們就要走到一邊去。
“站住,木清竹。”喬安柔被木清竹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態度給氣到了,當即怒喝一聲,逼上來一步。
“你想怎樣?”木清竹扭過身去,迎著她的眼睛逼問道。
她的眼神威嚴冷靜,帶著鎮定自若的沉著,眼眸子裏的光冷清清的,是駭人與神聖不可侵犯的尊嚴。
喬安柔心中一驚,有種後怕的感覺。
“把這些叫化子趕走,這個活動我已經取消了。”她穩了穩神,挑畔地說道。
“沒可能,這是我請來的,必須要如期舉行。”她堅定的迎著她挑畔的目光,理直氣壯。
喬安柔忽然有種拿她無可奈何的感覺,似乎在氣勢上很難能贏到她。
“那好,你們去請少爺來。”她心裏有點驚慌,卻氣勢蠻然地朝著身邊的保安說道。
不知何時,她與林清竹的爭鬥似乎就很難能占到上風了,這讓她很不滿意,也較了一口氣,今天,她一定要站穩上風,隻有這樣才能樹立她的威信與自信,畢竟她的背後現在有了阮瀚宇的支持。
不一會兒,阮瀚宇就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又發生了什麼事?”阮瀚宇老早就看到喬安柔與木清竹站在了一起,大眼瞪小眼,立即就頭大了。
“瀚宇,你可要為我做主。”喬安柔看到阮瀚宇立即眼圈泛紅,朝著他懷裏赴去,嬌嗔地說道,“這個女人利用她的當家權來壓我,現在你可不能讓我在大庭廣眾中丟臉。”
還真是事情不少。
阮瀚宇冷冷地看了眼正凜然站著的木清竹,她小臉上滿是倔強,因為氣憤,臉都是紅色的,手中卻拉著幾個福利院的孩子,很快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瀚宇啊,這些福利院的孩子低劣粗俗,把我們這裏弄得烏煙瘴氣的,這裏可是阮氏公館,不是收容收,今天來這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上流名流,怎麼能讓這些野孩子混在一起呢,這樣會惹得客人不開心,擾亂了宴會秩序的,隻會丟了阮氏公館的臉,而且現在媒體正在這裏全方位直播著,再這樣下去,隻會拉低我們這次晏會的格調,可這個女人見識低下,非得要弄些不倫不類的人在這裏,你來評評這個理。”喬安柔振振有辭地對著阮瀚宇說道,理由充足,不容他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