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不接受采訪!”娃娃冷著臉擋在麵前,丟下一句話之後,拽著陳戎的袖子就往另一邊走。
“陳先生,陳先生,跟我說兩句吧,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廖直彪邊追邊問,陳戎回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他也頓時明悟,無奈的停下來,“陳先生,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再登門拜訪。”
陳戎和娃娃快步走到停車位,上車後,娃娃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道:“幹嘛要搭理那種報刊記者,他們最會添油加醋的胡編故事了。”
“還算是熟人吧,之前我的夜校他也有幫忙宣傳,後續還幫我在報紙上刊登了廣告。”陳戎低頭去找安全帶,隨口回道。
“嗯。”娃娃用鼻音回應一聲,本來都已經準備踩油門了又突然熄火,沉默了一會道:“阿戎,我……算了。”
她話都沒說出來就放棄,麻利的重新發動車子,狠狠的踩到油門上,轟鳴一聲後,強烈的推背感傳來。
本來兩個人的關係就剪不斷理還亂,娃娃是個很直率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她剛才是衝動的有點想傾訴衷腸,可想起倆人這段時間的相處,她不想又破壞倆人的友誼,幹脆就算了。
陳戎肯定了解娃娃,也知道她想說什麼,主動聊起來未免有些太怪異了。
車廂內一下子陷入寂靜,娃娃放上一盒磁帶,悠揚的歌聲響起,倆人安靜的聽起了歌。
行駛了約莫十五分鍾,半夜的道路也不存在堵車,路過鴉蘭道的時候,陳戎忽然叫停。
“就在這裏放我下去吧,今晚不太想早睡,去酒吧喝點酒。”
娃娃緩緩的將車停到酒吧門口,陳戎開門下車,一隻腳還在車裏就被人叫住。
“阿戎!”李紅留著一頭精幹的短發,穿著一身黑,夾克+牛仔褲,很自然的從停車位那邊走到陳戎身旁,好奇的看了一眼娃娃,問道:“這是你朋友嗎?”
“嗯,晚上好,阿紅。”陳戎之前是有跟李紅他們提過自己現在沒有女朋友的。
娃娃愣了一下,熄火、解開安全帶、開車門、鎖車一氣嗬成,“走吧,喝酒不介意帶我一個吧。”
……
第二天一大早,陳戎頂著黑眼圈在店裏哈欠連天,大個帶著阿珍跑到店裏,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還時不時的竊竊私語嘀咕幾句。
“你們倆有事嗎?”陳戎眼睛幾乎完全閉上,用近乎夢遊的聲音問道。
“沒事,今天這不沒課,阿珍也還沒開學。”大個東瞅瞅西看看,一副多動症的樣子。
“沒事那就滾蛋。”陳戎的聲音毫不客氣,這倆人就是閑的,阿珍倒還好,到店裏會幫忙,也不會多嘴多舌,大個就完全是幫倒忙,除了那張嘴其他幹什麼都出紕漏。
阿珍拽了拽大個的衣服,示意他趕緊走吧,大個卻厚著臉皮坐到陳戎對麵,好奇地問道:“老大,我聽說,祁天生,死了?還是槍殺?”
“嗯,死了。”陳戎有氣無力地回著,他宿醉還好說,主要是昨天吃了那隻邪神塔爾巴之後,身體有了小小的成長,本能不斷催促著他通過沉睡的方式去完成,但是這個沉睡的時間恐怕要一兩個月,他可不想一覺睡上一兩個月,反正這樣撐著也是沒區別,頂多是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