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麵前的這個陳慶隻不過是什麼世家子弟,或許有一些功夫,但是畢竟年輕,不可能和自己的內力相抗衡,但是和在煙靈兒體內比拚內力,他已經落了下風,然後他又想到用自己獨創的圓錐內利擊破對方的內力,讓陳慶之丟個大臉,卻沒想到陳慶之的方法更為巧妙,以內力化作網狀裹住紫衣老者的圓錐內力,讓他無法動彈。
連自己最厲害的招式都無法奈何對方,紫衣老者終於承認自己和陳慶之之間果然有鴻溝,一般的距離恐怕真的無法擊敗對方了。
一想到自己修行一生,已經是唐門中有數的高手,但是現在卻隨隨便便來了一個年輕人就將自己打敗。
這次紫衣老者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灰敗。看起來好像就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陳慶之看那老者臉色變了變,然後瞬間就衰敗下去,也是覺得十分的不解。
他不理解為什麼就不過是比武落了下風,就好像死了爹娘一樣。
真是可謂如喪考妣。陳慶之不知道的是,這老者現在想的卻不是這一場比武的輸贏,而是覺得這個世界或許真的是要變了,隨便出來一個年輕人就能打敗唐門有數的高手,這豈不是說明他們的曆史就要終結了,而且這紫衣老者比剛才的朱永昌在唐門呆的時間更長,對他們的感情更深。
現在他發現唐門或許有衰敗的可能,當然是臉色十分落寞,而且這可能還是被他自己一手發現的,又怎麼能讓他不覺得自己是罪人呢?
同時唐門衰敗,他這一隻唐門分支也不可能好到哪去,正所謂樹倒猢猻散,如果唐門這棵大樹都沒有辦法存活了,唐門的分支又談何存在呢?所謂皮脂不存毛將焉附?
“罷了罷了,老夫輸了。”那紫衣老者心念電轉,心中繞了無數個念頭,最終還是發現自己想任何辦法也無法再擊敗眼前的年輕人。心中雖然不服也不甘,更是覺得不可相信,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最後想了一圈,還是決定幹脆認輸。
陳慶之倒是覺得有些吃驚,因為一路上來他對唐門中的眾人也觀感都並不算特別好。
也不覺得他們是什麼正人,君子或者是好人。但是這次一老者雖然行事偏激而且奇葩,但是在比武結果上卻光明磊落。
“師叔師叔,你已經和人家動上手了嗎?”就在陳慶之還想說話的時候,朱永昌的聲音卻突然傳了過來。
陳慶之轉頭一看,朱永昌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滿頭大汗。口中喊的師叔,想必就是他剛才對敵的那個紫衣老者了。
“叫喊什麼叫喊什麼?我是和這位程公子切磋了一番怎麼樣?”那紫衣老者不賴,煩的說。
“陳公子你沒事吧,我這個師叔最是好武成癡,也最喜歡練武的奇才,所以剛才我將這位姑娘的事情告訴了我的師叔,他一聽之下就激動的衝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說剩下的東西,他就已經走的毫無蹤影,我是緊趕慢趕也沒趕上沒有攔住他,對你無禮吧?”朱永昌趕緊向陳慶之道歉。
他本以為麵前的這個陳慶隻不過是什麼世家子弟,或許有一些功夫,但是畢竟年輕,不可能和自己的內力相抗衡,但是和在煙靈兒體內比拚內力,他已經落了下風,然後他又想到用自己獨創的圓錐內利擊破對方的內力,讓陳慶之丟個大臉,卻沒想到陳慶之的方法更為巧妙,以內力化作網狀裹住紫衣老者的圓錐內力,讓他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