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若虛再次對陳敬之發來佩服的眼神,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身為一個世家大族的子弟,平日裏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是竟然說得出這樣見解深刻的話。所以他準備了一通想訴苦的,說明,這海魚海鹽的收購價格如何之高的說辭,也就派不上用場了。
“陳公子說的當然是十分對的,這幾個月海魚和海鹽的價格翻了三倍,還不止,以現在的收購價格,即便今年我們要完成這些訂單也要丟掉至少全部的幫派中的積蓄,而這幫派中的積蓄是供我們這些老兄弟養老之用。如果把這些積蓄都全部虧光的話,那麼海魚方將不複存在,尚且還可以接受我們這些年輕一輩的海魚,幫眾還可以去找新的營生,但是海魚幫上一代甚至上上一代的那些老兄弟,就沒有辦法生存了,他們會喪失掉所有的生存之本。”張若聰這時候也不是演戲了,而是真的說得兩眼通紅,十分感傷,因為想到悲慘的未來,他作為一幫之主,而且是在這個幫派中長大的海餘幫眾。她當然是十分的難受的,特別是這種無力的感覺,他沒有辦法幫助自己的幫眾任何一點。
陳慶之點了點頭,他也理解這個張若鬆如此傷心的緣故。
“所以你來唐門也是為了謀求破局之道,是吧?”陳慶之也感受到張若鬆的焦急之心,想來他也不會單純為了這個上供的小事,就跑來長門。而且按照張若鬆之前說的,海魚幫並非是一個是很小的幫派,所以上供這種事情派幫中的資深弟子過來就可以了。
但是他這次會親自過來,也可能是要跟唐門商量這個訂單的問題。
“陳公子看著十分的準確,我確實不是僅僅為了上供的事情而來,而是為了能夠跟他們商量,如果能取消這個訂單就更好了。”張若鬆十分確定的,跟陳慶之說。
“所以你在這迎賓樓中,早上我也是因為我是這迎賓樓三樓的住客,想來在唐門中是能說得上話的吧?”陳俊芝這時候也恍然大悟,她了解了張若聰真實的想法,原來是想讓自己幫他跟唐門中的高層來溝通這個海域邦的訂單的問題。
張若鬆沒想到陳慶之這麼直接,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隻是我也看到陳公子一表人才年輕俊彥想來也可以結交一番,隻是我也隻是報了萬一的想法,沒有想到陳公子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沒有瞧不起我等鄉野村夫”張若鬆雖然被陳慶之看穿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但是還是瞬間轉移轉到念頭,想到很好的說辭,不過這也是他真心實意的想法。
所以張若虛再次對陳敬之發來佩服的眼神,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身為一個世家大族的子弟,平日裏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是竟然說得出這樣見解深刻的話。所以他準備了一通想訴苦的,說明,這海魚海鹽的收購價格如何之高的說辭,也就派不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