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提升效率了,就是能不能搞定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陳慶之既然心中存了這個念頭,那麼對於吳若鬆之前冒犯自己的想法也就不那麼生氣了。
吳若鬆見陳慶之不生氣了,心中就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又趕緊說。“陳公子這套方法如此效率之高,這還隻是訓練了十天的功效,如果是像我們這些兄弟幹了十幾年,那麼簡直不可以想象到底會厲害到什麼程度。”
我說我已經在暢想用到陳慶之說的這套方法來改造這個碼頭,那麼想必方圓百裏甚至這個吳國的沿海都會知道這無為縣的碼頭是如何的高效。
而高效就意味著金錢,這些海運的貨物在海上其實是非常有效率的,幾乎是不會停止,隨時日夜兼程都在走,但是最大的問題就卡在這碼頭上下之間如果按照陳慶之這套方法來實行的話,吳若鬆初略的估計一下,這效率起碼可以提升三倍,提升三倍就意味著對於在這裏上下貨的貨船船主來說,幾乎就是可以將成本削減為原來的1br3。
這對於這些船主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抗拒的誘惑和天大的好處。
所以吳若鬆已經看到,如果運用了陳慶之這一套方法在這碼頭上來進行工作的話,那麼僅僅是碼頭搬運就可以讓海魚幫獲得三倍於以前的收入,那就幾乎等同於之前販賣海魚或者海鹽的其中一項的收入了。
那麼就這一點吳若鬆就覺得這海魚幫的問題起碼去了一半,這就是後顧之憂,就可以去掉了。
陳慶之看吳若鬆那十分興奮的樣子,心中不禁好笑,這人倒也臉皮不薄,很是厲害,居然之前就詆毀自己的這套現代的流水化作業,工作法,看得十分的,但是現在卻轉過頭來就恨不得跪下來求自己,將這套方法教授給他。
“你之前不是對我這套方法不甚寥寥,感覺是沒有什麼用的,小孩子家過家家的玩意兒嗎?怎麼現在又如此上心呢?”陳慶之也忍不住出言嘲諷,他心中雖然不太生氣吳若鬆所做所說的那些話,但是這點利息還總是要收的,如果不然別人看他還以為他是一個軟弱可欺的軟蛋呢。
吳若聰聽陳慶之口中的嘲諷意味十分濃厚,但是心中卻沒有那麼生氣,因為首先他是錯在先,其次這套方法給予海魚竿可以帶來的好處實在太大,不是他這樣一個幫主能夠抗拒的,而且他既然作為海魚幫的幫主,怎麼能夠不為自己幫中的兄弟打算呢?
如果這套方法真的能夠提升三倍的收入,那麼對於海域邦來說簡直是大有俾益。吳若鬆本來就不是那種隻知享受不知關事的白癡幫主,而是一個十分有上進心,十分想將幫派做好的一個好幫助。
所以這套方法對於他來說,甚至比上千兩上萬兩的黃金白銀還要珍貴。
但是陳慶之既然出言嘲諷,他也不得不低頭認錯。
更別說提升效率了,就是能不能搞定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