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習雲南尋求投資人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沈海騰,隻是沈海騰本人遠在京都,離成都十萬八千裏,而且沈海騰本人相比現在很多的家族企業而言,也不是什麼特別有錢的人,習雲南覺得機會是渺茫的,所以他當時將沈海騰排除在了自己的求助範圍之外,隻是,為什麼沈海騰此時會聯係自己?沈海騰是從哪裏知道的自己的名字?
習雲南的這些疑問都隻在一念之間。
實際上,很快的他就響應了沈海騰,回道:“沈總您好,我是習雲南。”
沈海騰笑道:“那就好!你的郵件我收到了,剛好這周我來你們成都出差,你現在方便嗎?方便的話你可以來川渝酒店,我們當麵聊聊,我對你郵件裏提到的項目很感興趣。”
“郵件?”習雲南不自覺的問道。
“嗯,一個月前你不是給我發了郵件嗎?隻是我那個郵箱因為是公開郵箱,垃圾郵件有點多,差點就漏了你的郵件了……也是巧了,這次要來成都之前,我想著看看那個郵箱,然後就看到你郵件了,希望還來得及。你的項目不會已經找到別的投資人了吧?”沈海騰以為習雲南是詢問為什麼會這麼久才答複郵件,耐心的向習雲南解釋道。
而在沈海騰解釋的時候,習雲南已經想通了,也許是團隊裏的其他人也在幫著聯係投資人吧,總歸是件好事。
習雲南回應沈海騰道:“沒問題,您稍等,我十五分鍾之後就到。”川渝酒店是離川渝大學最近的一個酒店,習雲南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沈海騰刻意的選擇,但對他而言,這簡直是一個送上門的大驚喜。
很快的,習雲南就見到了沈海騰。
沈海騰初看不是那種很精明的人,還有一些工科男的憨憨的氣質,整個人也偏溫和且平易近人,但從沈海騰一開口,習雲南就感覺遇到了知己,這是一個和他在觀念、想法上都極為契合的人,無疑,也會是他這個項目的最好的投資者。
在習雲南感覺到驚喜的同時,和他聊著的沈海騰,也同樣感覺到了極度的驚喜。
“是吧?你也是這樣想的?”
“對對對,就是這樣!時代一定會這樣發展的!”
沈海騰很難把對麵的習雲南當成一個未經世事的大學生,聊得越多,他對習雲南也越來越另眼相看。
“我能夠預見,未來的時代會是你們創造的,我也希望我能夠在其中多貢獻一點力量。”到最後,中餐接近尾聲的時候,沈海騰這樣說道。
所謂的貢獻一點力量,自然就是投資。
沈海騰沒有富二代的黃毅秦那麼糾結,需要一係列的研究報告、分析報告、資產使用計劃等去證明投資的回報率和可行性,在看好習雲南這個人和他的項目後,沈海騰當下就拍了板,答應一次性給到習雲南他們五百萬,換得習雲南他們這個項目的兩成五權益,隻要習雲南同意,沈海騰願意在出差期間就讓律師擬訂合同並簽約確定。
在習雲南尋求投資人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沈海騰,隻是沈海騰本人遠在京都,離成都十萬八千裏,而且沈海騰本人相比現在很多的家族企業而言,也不是什麼特別有錢的人,習雲南覺得機會是渺茫的,所以他當時將沈海騰排除在了自己的求助範圍之外,隻是,為什麼沈海騰此時會聯係自己?沈海騰是從哪裏知道的自己的名字?
習雲南的這些疑問都隻在一念之間。
實際上,很快的他就響應了沈海騰,回道:“沈總您好,我是習雲南。”
沈海騰笑道:“那就好!你的郵件我收到了,剛好這周我來你們成都出差,你現在方便嗎?方便的話你可以來川渝酒店,我們當麵聊聊,我對你郵件裏提到的項目很感興趣。”
“郵件?”習雲南不自覺的問道。
“嗯,一個月前你不是給我發了郵件嗎?隻是我那個郵箱因為是公開郵箱,垃圾郵件有點多,差點就漏了你的郵件了……也是巧了,這次要來成都之前,我想著看看那個郵箱,然後就看到你郵件了,希望還來得及。你的項目不會已經找到別的投資人了吧?”沈海騰以為習雲南是詢問為什麼會這麼久才答複郵件,耐心的向習雲南解釋道。
而在沈海騰解釋的時候,習雲南已經想通了,也許是團隊裏的其他人也在幫著聯係投資人吧,總歸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