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求你別碰我!,你就這麼想上我的床?我成全你!
更何況同床共枕將近三年,她的每一處敏感,他都爛熟於心,要她繳械投降,還不是易如反掌?
推拒著他肩膀的手根本使不出力道來,而冷空氣也隨著他手上的動作灌入衣服裏——
不知是因為冷,還是他的挑.逗起了作用,顧亦寒很快就摸到了她胸前硬如小石子的頂端,他壓著她,舔著她的耳垂邪肆的沙啞輕喃:“夏夏……你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說著不要,怎麼這裏這麼快就硬了?嗯?”
他的舌尖舔著她白玉一般的耳朵,手上的動作卻是根本不停:“唔……讓我瞧瞧那邊,是不是也硬了……”
盛夏羞的都要哭了,“顧亦寒……求你了……別在這裏……灩”
她的聲音小的猶如蚊蠅,身子也在他的掌控下不停輕顫,他的手掌輪流愛撫著兩邊的嬌軟,直到掌心裏感覺到那硬硬的觸感貼著他的肌膚,他猶覺得不夠,在她耳邊不停說著讓她臉熱心跳的話:“求我什麼?”
他故意忽略掉她後麵的“別在這裏”四個字,邪氣誘.惑道:“求我摸摸這邊?還是求我用力點?”
“顧亦寒!”盛夏眼淚淌了一臉,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逃開他的桎梏,非但如此,她猶在做垂死掙紮的雙手被他輕易就固定在頭頂,而衣衫也被他盡數推高在鎖骨那裏,他的眼眸中有著明顯的跳動的火焰,盛夏拚命的想要蜷縮身子—髓—
寒冬季節,這樣近乎赤.身.裸.體實在是冷的受不了,更何況,在這樣的荒郊野外,如果真的讓他得逞,盛夏怕是要羞死……
她腦子裏飛快的轉動,想要想出一個不惹他生氣的萬全之策來……
雖然這是她的目的,可她也有底線,如果真的遂了他的意願,她成了什麼人?
他含吮著她胸前的柔軟,舌尖撩撥著那頂端硬硬的小果實,盛夏隻覺得懾人的電流驟然的席卷全身,要她忍不住的低吟出聲……
“這才剛開始就叫成這樣,嘖嘖,你可真是敏感……”顧亦寒的手從她的胸前往下遊移,落在牛仔褲的扣子上,盛夏再也無法忍受,“顧亦寒,這是在你媽媽的墓地……”
壓製著她的那一具健碩的身體驟地繃緊,她感覺到他的呼吸也凝滯了一般,可落在她褲腰上的手指到底還是停了動作,她鬆一口氣,下頜卻被他狠狠捏住,他凶狠的望著她,像是望著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ai愨鵡琻
“你……你怎麼了?”
說起來,盛夏是有些怕他的,這樣性情的人,喜怒不定,陰晴難辨,誰又能不怕?
他不語,隻是掐著她下頜骨的手指力量越來越大,盛夏痛的臉色煞白,拚命想要掰開他的手,可他忽然“哧”的冷笑一聲:“想被我上的女人多的數不清盛夏,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隻會讓我惡心!”
“我沒有!我隻是不願意在這裏,你不覺得這對你的母親來說也是一種褻瀆嗎?”
顧亦寒眸子裏忽然閃出懾人的光芒,他仿佛是被盛夏這一句話給刺痛了,緊咬的牙關咯吱作響,揮手一耳光就打了出去!
褻瀆!她竟然敢這樣說他!
心底最深處的隱秘被人這樣無意的戳破,顧亦寒隻覺得羞怒不已:“好,你既然這樣急著想被我上,我就成全你!”
他攥住她一縷散亂的頭發挽在手指上狠狠收緊,她疼的一下叫出聲來,卻被他拍拍小臉,陰測測說道:“留著力氣到我的床.上再叫吧!”
盛夏腫著臉跟在顧亦寒身後走到山下時,陳琳和陳誠早已等急了,見顧亦寒下來趕忙迎了過去:“三少……您怎麼待了這麼久……盛小姐!”
陳琳瞠目結舌,指著盛夏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您,您怎麼……”
盛夏怕被她看到自己淩亂不堪的衣著,更怕讓她知道方才山上發生的一切,她忍不住往顧亦寒身後躲了躲,卻不料顧亦寒伸手把她拉了出來,他的目光裏透著譏誚,慍怒,嘲諷,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如果不是為了女兒,如果她不是走投無路,她真會狠狠給他一巴掌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