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求你別碰我!,痛打賤人vs你不配與她相提並論!
隨即一股極大的力道將她壓迫的連連後退幾步,直到整個人靠在牆壁上動彈不得,方才停住。ai愨鵡琻
羅曼真驚駭的睜大了眼睛,麵前的那一張臉,熟悉的讓她害怕,害怕到打從骨頭縫裏都冒出寒氣來!
顧亦寒的眼眸仿佛是幽深的峽穀,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那裏麵透著嗜骨的寒意和憤怒,翻攪著無數破裂的決絕,就在這一刻,羅曼真隻感覺她的整顆心都在往下沉去,仿佛有什麼東西,是原本根深蒂固的存在的,可在這一刻,卻是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亦寒……”
她的口中破碎的喚出他的名字,這樣兩個字,與他糾纏多年的時光裏,她曾經喚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心情,可從未像是現在這樣,滿滿溢出的都是驚懼漭。
隨著她的輕喚,換來的卻是扼住纖細脖子的手指驟然的收緊,羅曼真隻感覺自己的喉管都要被捏碎了,所有的氧氣似乎都要從身體裏消失幹淨,她的臉一點一點的漲紅起來,原本美豔的容顏也可怖的扭曲起來。
可他的臉色越來越冷,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她從心底裏蔓生出讓她顫抖的恐懼來——她會死在他的手裏!
羅曼真開始掙紮,她的雙手蜷縮又伸展開,用力的抓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滑下去,直到落在他扼住自己脖子的手掌上,她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他的皮肉,求生的***讓她拚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他的手背抓撓出一道一道可怖的傷口…愚…
可他連眉都沒有皺一下,隻是將手上的力道加到最重,她很快就沒有力氣再動,身子跟著綿軟下來,隻消再有幾秒鍾,她立刻就會咽氣,可顧亦寒忽然鬆開手將她重重推倒在地,氧氣驟然的湧入,讓她拚命的握住喉嚨咳嗽起來。
顧亦寒看著那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女人,她美麗的長發披散了一地,她白皙的猶如細瓷一樣的肌膚變的青紫漲紅,她的眼眸裏滿是絕望和惶恐,她瑟縮的顫抖著,像是一隻可憐的被人扭斷了脖子的鳥。
他為什麼會覺得她和母親很像?他為什麼會被那一雙蘊著蛇蠍一樣的劇毒的眼睛蒙蔽?他為什麼會愚蠢到這樣的地步?
她是該死,可他顧亦寒也稱不上無辜!
如果說羅曼真無可饒恕,那他顧亦寒根本就是罪無可恕!
他的眼睛被人蒙蔽,卻也是源自他自己內心太愚蠢。
“給蕭南方打電話,讓他立刻過來。”
顧亦寒找到她的手機扔到她的身邊,羅曼真倏然的一抖,他找到這裏,就說明了他已經知道了她和蕭南方的首尾——
但是,他讓蕭南方來做什麼?是要報複?報複蕭南方給他戴了這樣一頂綠帽子?
“亦寒……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不是有意的,我並不知道盛夏她的女兒快不行了,陳誠告訴我,她至少也能活個一年半載的……”
因為剛才被他掐的差點喪命,羅曼真現在說話時嗓子裏還是火燒火燎的疼,聲音也是粗嘎又難聽。
她如以往一樣,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可憐的望著顧亦寒,語速仍是慢慢的,仿佛是從古書畫卷裏走出來的古典美人一般。
這樣招數,用在此刻,用在現在的顧亦寒的身上,卻是再也沒有作用。
當不知道一個女人的本來麵目時,她的柔情似水和楚楚可憐確實會讓男人心動疼惜,但若是已經知道她內心的齷齪,再這樣惺惺作態,除非被女色蒙蔽了心智的男人才會中招之外,任是誰都不可能再如以往那樣了吧。
“恨你?”顧亦寒冷笑一聲:“曼真,說實話,你認為現在這樣的你,配讓我恨麼?”
不恨,就說明再也沒有了感情,羅曼真最後一點仗勢幾乎搖搖欲墜,但她卻仍是不甘心,幾乎是跪著膝行到他的身邊,她摟住他的腿,眼淚掛在睫梢上一顆一顆的滴落,“亦寒……你為盛小姐委屈,可你想過我的感受麼?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將要娶進門的人,你說了從此以後隻有我,可她一回來,你就忘記了你說的話……”
羅曼真哭的哀哀淒淒:“如果你不讓她留在你身邊,如果沒有她,我怎麼會這樣害怕,害怕到拚命的想方設法的爭取你的心?”
“你想怎樣,你有多少委屈,你要爭取,都可以,但是你唯獨不該,因為你的私心害了一個無辜的孩子。”
顧亦寒將她的手指掰開,他抽身退步,與她離開一米遠的距離,他的目光像是冰冷的冰錐,直直戳進她的肌膚裏:“更何況,那是我的親生女兒。”
他說到“親生女兒”四個字的時候,聲音竟是驀地沉了下去,那語調中仿佛蘊著無邊的傷痛與哀婉,讓羅曼真的一顆心騰時墜入深淵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