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求你別碰我!,我的灰姑娘
他低下頭,輕輕吻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我們,重新開始,就在這個美麗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
盛夏這一覺睡的倒是很沉,許是昨晚住酒店的時候她失眠半宿都沒有睡好的緣故,連顧亦寒把她抱回了紮西家的酒吧她都沒有醒過來。ai愨鵡琻
而睜開眼的時候,隻覺耳邊遠遠傳來遙遠的嘈雜和熱鬧的歡聲笑語,間或還夾雜著動人的摩梭語歌謠。
盛夏莫名的被吸引,腳步不受控製的循著那歌聲而去。
她嗅到美酒的醇香,伴著烤肉濃鬱的味道,直勾的肚裏的饞蟲似乎都在蠢蠢欲動,酒吧裏熱鬧極了,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三三兩兩歡笑著坐在一起,紮西大哥從4300米藏區帶回來的小狗4300撒歡兒的跑來跑去,甚至還圍著盛夏轉了幾圈漩。
她甚至還看到了顧亦寒也在那群帶著真實樸實笑容的人群中,他挽著衣袖,頭發微微的蓬亂,嘴角痞痞的叼著一支粗大的煙卷,一隻腳踩在一邊的木凳子上,那姿勢倒是讓盛夏忍不住笑起來——她還真是從來都沒見過一向衣冠楚楚的顧亦寒,這樣邋遢隨便的模樣呢。
顧亦寒此刻手裏拿著一副牌,正和幾個陌生的遊客鬥牌鬥的興起,那眯著眼睛叼著煙卷的模樣,倒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世家少爺,而仿佛他本來就是一個狂放的“西部牛仔”一般!
盛夏正在看他和人鬥牌,冷不丁卻被人給拉了一把,盛夏唬了一跳,卻是紮西大哥家的幾個小孩子扯著她到了人群中,幾個年輕點的男男女女正圍著篝火跳舞呢愨。
盛夏被小孩子拉著,挽著手臂擠在人群裏,被那歡快的氣氛帶動的也跟著跳了起來,她原本就聰慧,那舞步又簡單,隻是把握著節奏來回重複而已,盛夏不一會兒就熟稔了,擺動著手臂隨著人群一起跳起來,很快就熱出了一身的汗,但興致卻是越發的高漲起來……
紮西大哥彈著一把木吉他正在唱《香格裏拉》,他的嗓音醇厚又動人,惹的大家都叫起好來,還有漂亮的小姑娘裹著五顏六色的毯子紅著臉大聲的尖叫起哄——怨不得這裏的人都說,沒有人能抵擋紮西的魅力!
就連盛夏都覺得,這個將近四十歲的男人,他身上的魅力能讓任何人為之折服!
一曲結束,紮西大哥忽然把木吉他塞到了顧亦寒的懷中,這家夥鬥完牌,正愜意的一邊喝著大碗酒一邊眯著眼睛盯著人群中的盛夏不放。
她的臉頰被篝火映的紅彤彤的,挺翹的鼻尖上沁出細細的汗珠,卻是分外的迷人可愛,而那一雙烏黑分明的大眼中透出明快的愉悅和真切的歡喜來,她是真的很開心,由衷的開心。
而看到她這樣開心,他這一刻,竟然也覺得無比的愜意愉悅。
冷不防的紮西大哥將木吉他塞給他,顧亦寒愣了一愣,紮西卻是跟眾人一起起哄推了他出來,非要讓他也給盛夏唱一支歌。
盛夏眼見顧亦寒被人給拉出來逼著唱歌,她心裏倒是生出來幾分的促狹和好奇。
篝火邊的眾人早已停了舞步,都歡呼著催促顧亦寒開口,還有人推搡著盛夏把他往顧亦寒的身上推。
有人手重了一點,盛夏被推的一個趔趄,還是顧亦寒眼疾手快的一把摟住了她。
盛夏頭撞在他的胸口,隻覺得腦子裏嗡嗡亂響,鼻子尖也紅了一片,酸酸漲漲的疼。
顧亦寒慌忙低頭去看,見她疼的眼睛裏一片水霧亮晶晶的,不由得心裏軟成一片:“很疼麼?”
說著,這人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竟然傻乎乎的往她紅通通的鼻子尖上吹了吹。
灼熱的氣息驟然的拂來,盛夏隻覺得渾身都著了火一樣的不自在,伸手把他推開:“我沒事兒!”
有人見他們兩人這樣,就哄笑起來:“果然誰的老婆誰心疼!”
“我要有個這樣漂亮的老婆我也心疼啊!”
“就你小子那臭德行還想找個漂亮的老婆!做夢吧你……”
哄堂大笑傳來,盛夏臉熱的幾乎要滴出血來,這些人也真是……開個玩笑毫無下限,她和顧亦寒一天一句話都沒怎麼說,他們也忒能聯想了,老婆這樣的詞都用上了……
盛夏雖然剛才玩的開心,但卻仍是不願和顧亦寒太親近,做勢就要離開,紮西大哥卻按著她在窗子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