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榮聽著這樣的話,認命地跪了下去,朝著陳蓓說道:“公主您要是有什麼想問的,您就問吧。”
“我隻是給你做一個假設,會不會,你的丈夫,和我的駙馬,是兩個人,隻是兩人長得一樣。”陳蓓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裏麵,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疑問。
小男孩聽見這話的時候,朝著陳蓓看去,問道:“公主,您說,有長得一樣的人,可是,會有連名字都一樣的嗎?”
采枝在一邊看著這孩子如此不聽話,當即上前,一巴掌就拍打在那小男孩的手臂上,斥責道:“公主在這裏說話,你居然敢插嘴。”
小孩子終歸是小孩子,被這一打,當即哇哇隻叫,程素榮見此,忙把小孩子給拉到懷裏,環住那孩子,朝著陳蓓說道:“公主,孩子終歸是孩子,不是一向都說稚子無辜嗎?”
陳蓓朝采枝看了一眼,采枝自知自己逾越,忙後退了兩步,低垂下頭,小聲地說道:“奴婢、奴婢以後不敢了。”
程素榮作為一個民婦,自然不好說什麼,隻有抱著自己的孩子,低低地哭泣。
陳蓓看著她這樣,忙說道:“本宮無意針對,我隻是想把事情問清楚,要是駙馬真的是這樣一個狠心的人,本宮自然也不會留著的。”
程素榮哭訴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民婦知道,這五年之間,他身上何處有胎記,我也都知道。”
陳蓓聽見這話的時候,皺皺眉,隻聽見程素榮說:“他右手的胳膊上有一顆紅痣,他的後背有一塊疤,那是為了救小寶,從山上跌落下來,之後被樹枝掛到的,當時修養了好久。”
陳蓓聽著這樣的話,隻覺得自己的腦子一陣疼痛,她看著麵前的女人,隻感覺,自己被這個任務給騙了,最主要還是原主的那種受欺騙的無力,全部都給湧上來。
程素榮此刻說的話,全部都在自己的心間壓著,這些,全部都和吳泰來對上。他真的拋妻棄子?
陳蓓一時受不住,當即就朝一邊跌去,采枝忙上前扶住了陳蓓,一邊急急地問道:“公主,您沒事吧?”
陳蓓隻覺得身子無力,這頭一暈,竟是再次暈眩了過去。
等陳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再次回到一開始在的那個宮殿,外麵有人在小聲地說話,陳蓓翻身想起來,卻是覺得,這腦子還是一樣的暈眩。
外麵有宮婢急忙跑了進來,這一進來,看見陳蓓坐在床上,急忙來扶,一邊扶陳蓓,一邊抄陳蓓問道:“公主,您沒事了吧?太醫有給您開了寧神湯,您要不要喝點?”
陳蓓搖搖頭,說道:“暫時不用。”
“公主。”宮女再次問候道。
陳蓓說:“我想見采枝。”
這才一會的功夫,自己就連人都見不到了?
“采枝姑娘已經回了太後的宮殿,公主您要是要見公主的話,奴婢這就去幫您請她。”
陳蓓聽見要這樣的麻煩,當即搖搖頭,說道:“還是就算了,我躺會。”
這邊話音剛落,外麵就想起太監的叫喝聲:“皇上駕到!”
程素榮聽著這樣的話,認命地跪了下去,朝著陳蓓說道:“公主您要是有什麼想問的,您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