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登營畢竟是先登營,若是換成一般的軍隊,隻不過一輪衝鋒可能陣形就會支離破碎,但先登死士們還在努力地保持著陣形,前排的士卒戰死,後排馬上便會有人頂上來。雖然圓形防禦陣還是無可避免地被撞擊了回去,凹陷下一塊,但他們的陣形卻始終未亂。
不過先登營的情況絕對算不上好,現在他們的大陣就如同一條皮筋,若是白馬義從的衝撞加大到一定程度,那這條皮筋便會無可避免地崩斷,那樣的話,他們的防禦大陣也會完全潰散,到時候,白馬義從便可直麵由輜重車組成的第二道防禦陣,而車陣後的巨弩手也會遭受白馬義從的騎弓洗禮。
看到這一幕的公孫瓚狠狠叫了一聲好,環顧左右道:“不虧是我幽燕第一猛將,子龍果然勇猛,這一下本將倒要看看,麹義匹夫還能撐到幾時!”
第一次見到趙雲出手的羅藝一臉狂熱,他自認為自己武藝大成,早些年的時候,他更是率領麾下的幽雲十八騎突入一個中等的鮮卑部落,一番廝殺之後毫發無損地撤退,但今日一見趙雲出手,方知哪怕在這幽燕之地,他也算不得最強,更何況是整個天下?但羅藝眼中並沒有失落之色,反而一臉振奮地努力捕捉著趙雲手中銀槍的軌跡,不斷在腦海中和自己的武藝印證,希望能讓自己的武藝再更進一步。
單經則一臉崇拜道:“果然不愧是子龍將軍,隻要白馬義從能夠衝垮敵軍的大陣,那我軍便可以全軍壓上,先登營的潰敗將無可挽回。”
關靖聞言點了點頭,不過他卻沒有過多地去關注戰場,反而抬起頭來望向天空,隻見剛才還晴空萬裏的天宇上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無數的烏雲,炎炎烈日已經不見了蹤影,雖然此刻才接近午時,但卻黑暗的如同深夜一般,一股令人煩悶的壓抑之感在天地間瘋狂肆虐。關靖清楚,這是暴雨來臨之前的預兆,看來一場暴雨已經無法避免,現在唯一能希望的就是趙雲能在暴雨降臨之前擊破敵陣,否則的話,這場大戰的勝負還真不好說。
另一邊先登營的大陣之中,麹義的一雙眸子裏寒光閃爍,棱角分明的麵龐上沒有因為戰事的失利有一絲一毫的動容,仿佛這場大戰跟他毫無關係一般。
不過他的心裏清楚,如果先登營這麼輕易便能夠被擊破的話,那他憑什麼在虎牢關下擊敗並州狼騎?
手中寒光閃爍的長刀不知何時已經高高舉起,一抹猙獰悄然無息地爬上麹義仿佛萬年寒冰一樣的麵龐,是時候讓這些幽州人見識一下冀州雄兵的強悍了。
“反擊!”
一聲宛如驚雷的咆哮猛然從麹義口中崩出,先登死士們仿佛被重新注入了無窮的力量,大喝著向前殺去。
“殺!”
咆哮聲震耳欲聾,沒有人有絲毫的猶豫,原本被壓得節節敗退的陣形竟然奇跡般向外反彈而去,就如同彎曲到了極限的皮筋,將那股巨力反彈到了白馬義從的身上。就這麼片刻的功夫,白馬義從如同深陷沼澤一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而身處矢鋒處的趙雲感受最為明顯。
但先登營畢竟是先登營,若是換成一般的軍隊,隻不過一輪衝鋒可能陣形就會支離破碎,但先登死士們還在努力地保持著陣形,前排的士卒戰死,後排馬上便會有人頂上來。雖然圓形防禦陣還是無可避免地被撞擊了回去,凹陷下一塊,但他們的陣形卻始終未亂。
不過先登營的情況絕對算不上好,現在他們的大陣就如同一條皮筋,若是白馬義從的衝撞加大到一定程度,那這條皮筋便會無可避免地崩斷,那樣的話,他們的防禦大陣也會完全潰散,到時候,白馬義從便可直麵由輜重車組成的第二道防禦陣,而車陣後的巨弩手也會遭受白馬義從的騎弓洗禮。
看到這一幕的公孫瓚狠狠叫了一聲好,環顧左右道:“不虧是我幽燕第一猛將,子龍果然勇猛,這一下本將倒要看看,麹義匹夫還能撐到幾時!”
第一次見到趙雲出手的羅藝一臉狂熱,他自認為自己武藝大成,早些年的時候,他更是率領麾下的幽雲十八騎突入一個中等的鮮卑部落,一番廝殺之後毫發無損地撤退,但今日一見趙雲出手,方知哪怕在這幽燕之地,他也算不得最強,更何況是整個天下?但羅藝眼中並沒有失落之色,反而一臉振奮地努力捕捉著趙雲手中銀槍的軌跡,不斷在腦海中和自己的武藝印證,希望能讓自己的武藝再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