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她還特意東問西問的,這樣感覺不像是怕人知道,反而是怕人不知道,太子妃去詢問過參湯之事,還問的這麼仔細,就算是不在意的人,恐怕也會多多留意了吧?”趙皓霖站了出來說道。
“不錯,你們兩個說的有道理,孤王也覺得這話並不可信,現在太子妃中毒昏迷,根本無法出來辯解,她究竟有沒有去過膳房,有沒有做過這一係列的事情,更是無從考察。
孤王當然不可能聽信他們的一麵之詞,就做出判斷來!”
“王上,我們所說的句句屬實,太子妃的確去了膳房,指使我們下毒,奴才們不敢欺瞞,我們這麼做又有什麼好處呢?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難逃一死,說實話的話,王上您可能還不會牽連到我們的家人身上!”
“本太子再問你們,當時太子妃穿著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帶著什麼樣的首飾?身邊跟著什麼樣的人,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你再仔仔細細的全都說出來。
哪怕是說不完整,隻是交代一些重點也是可以的,至少要拿出一些讓我們信服的證據來才好!
還有在場的大人,夫人和小姐們,還有各位侍從侍女們,在這幾個人所說的這段時間內,你們究竟有沒有人看到太子妃出現在了哪裏。
若是能夠說得出來的話,也就證明他們說的是假話,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用太子妃親自過來和他們解釋,也能夠拆穿這麼明顯的謊言!”趙雲珩掃視了一圈說道。
“這太子妃娘娘自然穿的是太子妃的服製,頭上戴的首飾很多,金簪珠釵之類的,奴才們也叫不上來名字,身邊跟著的就是太子妃娘娘的貼身侍女,應該是從百蒼國帶來的那一個!”
剛才口口聲聲說是安昀染指使他們的那個下人,突然有些猶豫,有些心虛的說著,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安昀染,又哪裏能夠推斷出來她今天穿的是什麼衣服?
真正指使他們做這件事情的人,也沒有提到過,若安昀染經常進宮的話,他們也許還能夠根據她往日的喜好推算出來她今天的樣子。
可是安昀染才來到雲乾不久,別說他們沒有見過,就連宮中的有一些貴人應該都沒有見到安昀染的樣子,他們怎麼可能見得著呢?
“簡直是一派胡言,父王,若是想要形容一個人的特征,必然是先從最明顯的地方說起,因為一個人能夠記住的東西有限,不可能麵麵俱到,若是說的太清楚,肯定是有問題,說是說的太含糊,那更是有問題了!
今日染兒進宮穿的隆重一些,自然是應該多佩戴一些首飾,這也是無可厚非,這些本就是太子妃應該的打扮,他們根本都沒有說出來什麼。
而染兒今日進宮,為了討一個好彩頭,特意戴上了那一支新做的步搖!”
不僅如此,她還特意東問西問的,這樣感覺不像是怕人知道,反而是怕人不知道,太子妃去詢問過參湯之事,還問的這麼仔細,就算是不在意的人,恐怕也會多多留意了吧?”趙皓霖站了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