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瓶兒見到眾人麵色古怪的樣子,頓時有些急了,說道:“你們……真是不可理喻,邵靈兒遲早被你們害死。”
林青衣笑著搖頭,看著甄瓶兒說道:“猥瑣發育,別浪!”
甄瓶兒一愣,隨即歎了一口氣,說道:“真不知道你們哪裏來的信心,竟然如此信任邵靈兒,不過你們接著猥瑣發育,我先出去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救命恩人陷入生命危險之中,而且還信奉什麼猥瑣發育,別浪!”
如果邵靈兒在此,一定會破口大罵,這特麼就是坦克仗著自己皮糙肉厚,不停的去對方野區浪不說,還搶自己打野的藍爸爸!
就在甄瓶兒剛推門的一刹那,忽然一陣興奮的吼叫傳來:“死了,死了死了,哈哈哈,死了,居然就這麼死了!”
甄瓶兒聞言渾身一震,素手停在倉物間的門上,目光呆滯,喃喃自語,說道:“死了?突然就這麼死了?”
門外那興奮的聲音愈演愈烈,一陣陣的歡呼如同驚濤駭浪一般鋪天蓋地的傳來,歡呼不斷,還夾雜著“死了死了,終於死了”之類的話。
林青衣聞言也是一個踉蹌,整個人如遭雷擊,眾人都聽的出來,這是那刀疤男一夥的人歡呼出來的。
他們如此歡呼,很顯然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發現了邵靈兒的入侵,而且已經將她殺死了!
臉色蒼白的林青衣目光呆滯的看著倉物間的大門,不敢置信的聽著在外麵的歡呼聲,怎麼也想不到邵靈兒竟然就這麼死了。
忽然,林青衣慢慢轉身,對著青夫人深深施了一個弟子禮,說道:“夫人,青衣不能和你們回青海洲了!”
說完,林青衣麵無表情,卻神色堅定的推開倉物間的門,向外走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青海洲眾弟子。
甄瓶兒伸了伸手,額了一聲,錯愕的說道:“不是,就這麼出去了?要拚命去?”
林青衣轉身對著甄瓶兒一笑,說道:“我知你鍛體之道頗有造詣,不過靈兒既死,這裏定然有練虛期的強者存在,如果有可能,請把我和靈兒葬在一處,青衣不勝感激!”
“什麼,練虛期存在?”甄瓶兒等人倒吸一口氣,除了甄瓶兒之外,眾人這才醒悟過來,邵靈兒突破了練虛期,就連這樣都死在了這裏,那麼這裏肯定如林青衣所說,有練虛期的存在,甚至不止一個!
一個青海洲的女弟子忽然咬著嚶唇說道:“夫人,小柔也不能和你回去了,小柔想到邵靈兒說為了我們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種燦爛笑容,就忍不住一陣陣的心痛,我……我去殺了這些喪盡天良的人!”
“青夫人,請受伯南一拜!”
“青夫人,涯心願繼承邵靈兒的遺誌,鎮殺這群亡命之徒……”
……
看著一個個往外走的弟子們,青夫人忽然笑了,說道:“好,好,不愧是我青海洲的弟子,如此義膽中幹,夫人和你們一起會會這群喪盡天良之人!”
甄瓶兒見到眾人麵色古怪的樣子,頓時有些急了,說道:“你們……真是不可理喻,邵靈兒遲早被你們害死。”
林青衣笑著搖頭,看著甄瓶兒說道:“猥瑣發育,別浪!”
甄瓶兒一愣,隨即歎了一口氣,說道:“真不知道你們哪裏來的信心,竟然如此信任邵靈兒,不過你們接著猥瑣發育,我先出去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救命恩人陷入生命危險之中,而且還信奉什麼猥瑣發育,別浪!”
如果邵靈兒在此,一定會破口大罵,這特麼就是坦克仗著自己皮糙肉厚,不停的去對方野區浪不說,還搶自己打野的藍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