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靈兒身上本來經過這幾天的廝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淩厲的殺伐之氣和煞氣,隻不過剛剛忽然全部散去,就連身上煉虛期強者的氣息都消失不見,此時比小仙兒更像是一個凡人,而且陷入思考之中,根本就沒有聽到中年修士的話。
小仙兒倒是聽到了中年修士的話,不過很顯然沒有回答的打算,一直盯著邵靈兒,好像要從她身上感受什麼氣息一樣,生怕一不小心就錯過了。
中年修士被兩個‘凡人’小丫頭無視,倒也沒有尷尬,大概是以為兩人讓這恐怖的巨禽給嚇呆了,聳了聳肩來到了凶禽身邊,拿出一把鋒利的長劍就要斬開飛禽的皮膚。
“住手!”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那煉虛期老者似乎終於忍不住了,對著中年修士斷喝說道。
誰知中年修士隻是做做樣子,聞言手中長劍一個劍花回到了手中,對著煉虛期老者咧嘴一笑,說道:“前輩,你想說什麼?”
煉虛期老者心神一震,似乎被這中年男子的眼神所攝,冷哼一聲說道:“閣下未免太過自私了一點吧,如此凶禽屠盡這滿城男女老少的時候,你在哪裏?如今卻要將凶禽的屍體據為己有,簡直豈有此理。”
中年修士哈哈大笑,指著煉虛期老者說道:“老東西,今日老子就豈有此理了,你能奈我何?”
煉虛期老者心神一震,臉上露出駭然之色,見到中年修士臉上的表情,頓時明白過來他上當了。
果然,中年修士冷笑一聲說道:“一個煉虛期五層的強者,居然抱著一個嬰兒和我說豈有此理,而不是直接動手鎮殺於我,很顯然,你不但受傷了,而且傷的很重啊。”
聽到這話,煉虛期老者臉色大變,蹬蹬退後兩步。
“你……”
“我?”中年修士冷笑一聲,說道:“如今這世道亂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在旁邊觀察很久了,這裏並沒有超過煉虛期強者存在,更不要說那些神遊期的超級強者了,一個身受重傷的煉虛期五層老頭,一個嬰兒,還有兩個被嚇傻了的凡人,這凶禽我要定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看著中年修士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煉虛期老者麵色古怪,神色狐疑的看著邵靈兒。
很顯然,這中年修士來的正是時候,恰好在邵靈兒斬殺凶禽陷入發呆之中以後,麵對如此情況,也難怪這中年修士以為那鎮殺凶禽的強者已經離開了。
隻是讓煉虛期老者疑惑不解的是,麵前的邵靈兒明明強大無比,一拳化作十幾條火龍,鋪天蓋地狂猛威勢直接將巨禽鎮殺,此時卻為何變得毫無氣息?
難道邵靈兒和這凶禽拚鬥的時候也身受重傷,此時已經動彈不得?
想到這個可能,煉虛期老者臉上閃過一絲濃濃的不甘,死死的盯著中年修士。
無論什麼時候,為他人做嫁衣這種事情都是太過憋屈了,這凶禽雖然不是煉虛期老者殺死的,可是並不代表他能夠眼睜睜看著一個不相幹的人將之據為己有。
邵靈兒身上本來經過這幾天的廝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淩厲的殺伐之氣和煞氣,隻不過剛剛忽然全部散去,就連身上煉虛期強者的氣息都消失不見,此時比小仙兒更像是一個凡人,而且陷入思考之中,根本就沒有聽到中年修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