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胡說八道,滿口胡言亂語,族長,這樣的人如何能成為我荒天聖族的核心弟子?”二長老顯然不想和邵靈兒一般見識,將皮球踢給了贏歸海。
說皮球皮球就到了,贏歸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仍舊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毗丘的聲音卻在聖殿之中響起:“二長老,我覺得你說的對啊,這樣的一個土包子,怎麼成為我荒天聖族的核心弟子,不過我姐姐選中的……呸,我姐姐帶來的人,你憑什麼指手畫腳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就連二長老都一臉的憤懣,卻沒有再說話,很顯然,他清楚和毗丘這貨說話,無疑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毗丘像個球一樣‘滾’了過來,一臉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沒資格說她,不過我有一個,這土包子竟然想打我姐姐的主意,我……”
“毗丘,住嘴!”荒天聖女俏臉通紅,頓時嗬斥一聲,阻止毗丘接著說下去。
毗丘好像很怕荒天聖女,聞言訥訥說不出話來,一雙小眼睛卻滴溜溜的看著邵靈兒,寸步不讓。
“什麼?”
聽到毗丘的話,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聖殿中間的邵靈兒,就連贏歸海都皺了眉頭,看向邵靈兒。
聽到邵靈兒居然打荒天聖女的主意,頓時有不少人輕笑出聲,更多的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闐淋和惑緋對視一眼,都是眼前一亮,饒有興趣的看向邵靈兒,兩人明顯對邵靈兒開始感興趣了,不管邵靈兒是不是真的對荒天聖女有興趣,隻要荒天聖女嫁人或者和女子成為道侶,那麼她這個荒天聖女是做不成了。
兩人各懷心思,彼此看了兩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少信息,沒人知道兩人在交流什麼,恐怕隻有她們兩人才知道。
邵靈兒也是聽的一呆,恨不得上去堵住毗丘這張臭嘴。
“荒唐,簡直是荒唐,雖然我聖族不禁止男修道侶或者女修道侶,可是荒天聖女身為我荒天聖族至高無上的聖女,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荒唐,真的是荒唐……”
二長老臉色鐵青,看著荒天聖女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雙眼深處卻透著一股笑意。
在場所有人都陷入震驚之中,不敢置信的看著荒天聖女和邵靈兒,甚至不少人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怪不得荒天聖女在這個漢庫克麵前竟然笑得比這二十年都多,原來兩人早已經情投意合?
大長老張了張嘴,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看著荒天聖女,再看看邵靈兒,似乎在想兩人是什麼時候情愫暗生的。
所有人看向荒天聖女的眼神都有些古怪,有不少人甚至是幸災樂禍的樣子,可想而知,身為當事人的荒天聖女心中有多窘迫。
就連邵靈兒都有點替荒天聖女難受,身為一個聖女,無法左右自己的感情不說,還要承受族人如此幸災樂禍的待遇,如果是邵靈兒,恐怕早就爆了。
“簡直胡說八道,滿口胡言亂語,族長,這樣的人如何能成為我荒天聖族的核心弟子?”二長老顯然不想和邵靈兒一般見識,將皮球踢給了贏歸海。
說皮球皮球就到了,贏歸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仍舊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毗丘的聲音卻在聖殿之中響起:“二長老,我覺得你說的對啊,這樣的一個土包子,怎麼成為我荒天聖族的核心弟子,不過我姐姐選中的……呸,我姐姐帶來的人,你憑什麼指手畫腳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就連二長老都一臉的憤懣,卻沒有再說話,很顯然,他清楚和毗丘這貨說話,無疑是給自己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