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船出海打撈不滿載是不回港的,葉安留在漁船給何芝瑤爺孫倆捕魚打下手,他本就是無所不精的特種兵,很快就掌握了撒網捕魚的要領,他眼疾手快,每一網都不會落空,比何永望這個老漁民還利索,後來幹脆讓一老一少休息著,一個人幹得不亦樂乎。
“看你細皮嫩.肉的,沒想到這麼能幹。”何芝瑤坐在船舷,瞪大杏眼看著葉安,掩飾不住的驚訝。
何老爺子在一邊吧嗒吧嗒抽著水煙,從葉安的仿佛釘在甲板上的雙腳掃了眼,眼光毒辣道:“小葉,你身上帶著功夫啊,就算是一輩子打魚的,沒幾人有你站的穩當,要是我猜得不錯,你這是形意拳的鐵馬硬橋吧。”
“老爺子好眼力!”葉安不由得對何老爺子刮目相看了:“老爺子也懂拳?”
何老爺子正待回話,忽然遠處嗒嗒嗒響起了輪船馬達聲,快速地由遠及近。
葉安抬頭,就見一艘長約二十米、寬約六米、高約五米的漁船氣宇軒昂地行了過來,目標直指自己所在的小漁船。
“爺爺,是袁家的船。”何芝瑤的臉色變了,有憤恨,有恐懼。
“我知道。”何永望開口,語氣中充滿力量,右手搭在孫女的肩膀上,似乎在給她傳遞勇氣。
葉安聽出狀況不對,停下了手裏的工作,來到了何芝瑤的身邊,何芝瑤莫名感受到了堅定的安全感。
袁家的高大漁船特意在海麵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彎彎的弧線,湧起不小的波浪,讓何家的小漁船搖晃不休,最後停在五米外的海麵上。
四五個人在甲板上現身,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雄壯的光頭青年,橫肉滿滿的臉上盡是囂張的笑容。
“喲,老支書,好久不見。”光頭主動開口,語帶諷刺。
“咱們沒什麼好見的。”何永望冷冷地回答,不帶一絲感情。
光頭不以為意,把頭轉向何芝瑤,目露一縷貪婪之色,色咪咪地道:“大嫂,有些日子沒見,你的身材又豐滿了不少,不錯,是個生娃的好料。”
“誰是你大嫂!”何芝瑤氣得俏臉發白,卻不懂得怎麼反駁,恨恨地吐出兩個字,“下流!”
葉安想也沒想,就上前一步,用自己高大的身材,把少女遮得嚴嚴實實,目光銳利的看著光頭:“嘴巴放幹淨點!”
光頭像是才注意到葉安的存在,神色一冷,厲聲道:“你又是誰?哪個褲襠破了,把你露了出來!”
葉安掏了掏耳朵:“對於犬吠聲,我一向無視。”
光頭手指葉安,神色更冷:“我不管你是誰,但離我家未來的大嫂遠一點,有多遠滾多遠!”
“若是我不呢?”葉安反問。
光頭冷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小子,聽人勸,吃飽飯,不知天高地厚,當心被丟進海裏喂魚!”
“你現在是在威脅我?”葉安的眼神變冷,若不是兩艘船相距較遠,他早就跳過去把光頭打成豬頭了。
“錯了,我是在為你的安全著想。”光頭陰惻惻的看了眼葉安,把葉安的模樣記住,已經想著怎麼上了岸收拾他了。
漁船出海打撈不滿載是不回港的,葉安留在漁船給何芝瑤爺孫倆捕魚打下手,他本就是無所不精的特種兵,很快就掌握了撒網捕魚的要領,他眼疾手快,每一網都不會落空,比何永望這個老漁民還利索,後來幹脆讓一老一少休息著,一個人幹得不亦樂乎。
“看你細皮嫩.肉的,沒想到這麼能幹。”何芝瑤坐在船舷,瞪大杏眼看著葉安,掩飾不住的驚訝。
何老爺子在一邊吧嗒吧嗒抽著水煙,從葉安的仿佛釘在甲板上的雙腳掃了眼,眼光毒辣道:“小葉,你身上帶著功夫啊,就算是一輩子打魚的,沒幾人有你站的穩當,要是我猜得不錯,你這是形意拳的鐵馬硬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