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占地麵積很大,主要是除了有擺放的待客沙發以外,還擺放著一張粉嫩嫩的大圓床,夜總會這種地方從來不缺乏女人的,王副經理也是個性情中人,平時的辦公時間大多都用在了這張水床上。
“你怎麼一個人突然跑過來,連聲招呼都不打,知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擔心你?”
徐長青坐在沙發上,望著一旁的清幽感到手足無措,麵對公司裏的紅牌,他可以半推半就的調戲,而清幽更像是他的精神寄托和親人。
清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辦公室裏麵的水床上,眼中露出的好奇神色,讓徐長青更加感到尷尬不已。
他現在有點後悔帶清幽來到這個辦公室了,還不如在包間裏談話。
徐長青想著等清幽走後,就開始派人將這張礙眼的水床給弄走。
“我要是再不出來,就要跟別人結婚啦。”清幽聞言淺淺一笑,扭過頭來對上了徐長青的目光。
徐長青心慌意亂,清幽的眼神清澈如湖水,這樣一個溫婉恬靜的女孩子,在這個尋找處女跟一夜暴富相對等的難求年代,格外稀有。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跟別人結婚?”徐長青脫口而出,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又不是我想這樣的,”清幽皺起了眉頭,秀口微微張開吐出一口歎息,“父母逼婚,非要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我就逃出來了唄。”
徐長青一愣,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女居然是因為被逼婚才會來找他的,不過聽完之後,他的內心反而湧上了一種淡淡的喜悅,這說明清幽也將他當成了一種依靠。
“你打算住哪兒?”徐長青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清幽的臉色,他多麼的想清幽能夠跟他住在一起。
“你家唄,還有位置嗎?”清幽仿佛一個毫不設防的孩子,一臉的天真無邪。
徐長青連連點頭,內心暢快無比,狐疑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心想是不是這玩意兒又開始靈驗了。
夜涼如水,華燈初上,整個夜總會開始忙碌了起來,大廳裏摻雜著鶯聲燕語和男人粗獷的調笑聲,徐長青帶著清幽走出了公司,他不想讓這個女孩子在這裏多待,免得將她的思想也給汙染了。
徐長青打了一輛車,帶著清幽回到了自己的小窩,已經成為了公司副經理的他並不擔心工作上的問題,現在隻有劉總可以管的了他,累死累活的,永遠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打工仔。
徐長青居住的小房子一室一廳,陳設簡單,幹淨整潔,回家以後徐長青的心中才平靜了許多,從昨晚到現在發生的事情,宛如夢境。
他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看著清幽曼妙的背影,眼神中透出點點的迷醉,這一幕他在腦海中想象過無數次,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徐長青一時間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以及,不真實。
“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飯。”徐長青麵帶微笑朝著清幽喊了一句。
父母離婚後,從小的獨立的他,學會了太多的事情。
辦公室的占地麵積很大,主要是除了有擺放的待客沙發以外,還擺放著一張粉嫩嫩的大圓床,夜總會這種地方從來不缺乏女人的,王副經理也是個性情中人,平時的辦公時間大多都用在了這張水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