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我過來,不就是想要你們離婚嗎?”說著徐長青就拿起自己的公文包,邊拿東西邊說道,“剛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但你不珍惜,那也不能怪我了……各位記者請注意,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我去,這真的是一浪接一浪啊,精彩精彩!”這些記者在聽了之後,都紛紛拿好相機。
看到徐長青這個自信的樣子,聶長河也莫名的緊張起來,但想到自己已經做好了一些應對辦法,倒沒有太緊張。
“家暴……”
“哇啊!!這,聶總你家暴嗎?!”一個記者不嫌事大,直接就嚷嚷出來,讓聶長河感覺就好像有人在無形之中打了他一記大嘴巴子,現在疼的很。
而歐陽馨先是驚訝,隨後想到什麼,也就了然了。
即使現在那些記者都議論紛紛,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聶長河,但他也依然很鎮定,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來,“家暴?那,那我就真的是無話可說了,請問你有沒有證據?如果沒有的話,我要追究你責任的。”
見徐長青掏了半天都沒拿出來東西,聶長河就更加的鎮定,哼,幸好管家告訴了我,不然的話,這些天我會忍著不打這該死的女人?
事情是這樣,有一天徐長青在打電話,提到了家暴,剛巧被管家聽到,管家自然就告訴了聶長河。
提到證據,那些看熱鬧看的起勁的記者都紛紛點頭,“是啊,證據呢?”
雖然他們是以八卦衛生,但一些沒有根據的事情,他們可不能隨意的亂發。
“我當然是有證據了,雖然這些天聶總已經是忍住不對我母親施暴,但是前陣子……”說著徐長青就亮出了證據,還很難過道,“這可是我很早之前就從醫生那裏得知的,我母親得了重感冒,要不是這樣,我估計我會一直被蒙在鼓裏。”
重,重感冒?!
這三個字像是三道天雷,直接把聶長河給劈的差點就暈過去了。
之前雖然是掌握來了家暴這個證據,但徐長青覺得還不足夠,他要找更多勁爆點,讓聶長河再無機會靠近歐陽馨。
“我,我真的是錯了……當,當時我喝醉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們也是知道的,最近公司出了點問題,我作為公司的負責人,經受著這麼大的壓力……而,而且我的醫生說我得了暴躁證!”聶長河說著,旁邊的管家就趕緊將一份醫生的報告遞了過去。
看到那報告,徐長青差點沒一個踉蹌,我擦,這家夥,居然準備的那麼充足?
想到那天自己打電話被管家碰到,徐長青就應該想到這點的,但他還是忽略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次之後,我就在反省自己,所以這些天我並不是故意忍著,而是反省之後,覺得不對的改正,你們要相信我啊!”
“哼,不知道的還以為那些記者才是你的妻子。”
“是啊,今天我過來,不就是想要你們離婚嗎?”說著徐長青就拿起自己的公文包,邊拿東西邊說道,“剛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但你不珍惜,那也不能怪我了……各位記者請注意,接下來才是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