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上古時候,修行人對這十一條大道的區分,隻分上中下,上品為時空,中品為光暗雷,下品為金木水火土風。隻是一個稱謂罷了,並無關緊要。
林凡對道清說:“我們從這裏分別上山吧,你應該走的是那條水之天道。我想走走時間這條山路。”
道清握了握林凡的手,“那我們山頂上見!”
踏上這條山路之後,林凡發現兩側的岩壁上,有無數的刻畫,有的像是人為,有的像是自然形成。刻畫無所不包:有日月星辰,也有蟲魚鳥獸;花開花謝,日升日落;茫茫滄海,悠悠桑田;高山流水,市井紅塵……
甚至有一些形象並非這個世界所有,比如從未見過的野獸,比如科技機械的影子!林凡一路攀登,一路觀摩,如同看盡了古往今來、大千世界。
不知道走了多久,山路上出現一座閣樓。
閣樓中空空如也,除了一個蒲團和一壺沙漏,沙漏懸在蒲團前方,正在一刻不停地流沙。
沙漏後麵是閣樓的後門,通往上山的方向,門是關著的,上麵寫著:“觀沙漏,識明塵沙之數。”
數清楚沙漏中有多少沙子,才能繼續上山!
沙漏一刻不停,細沙肉眼難辨,如何數的清?林凡皺眉思索一陣,老老實實坐在蒲團前,集中精神,目光如炬,盯住流沙。
上丹田中靈慧之光閃爍,林凡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隻剩流沙。慢些,再慢些!林凡終於可以看清楚每一粒流沙。林凡的目力遠超常人,這時終於顯出巨大的優勢。
看清楚還不夠,因為同時下落的流沙太多,隻是看得清楚,卻依舊數不清楚!
林凡也不急躁,心中一片空靈,坐成了一尊雕像,隻有眼中光芒在閃爍,腦中靈慧之光大放。沙子更慢了,如飄雪,如飛絮。
時間,刹那刹那地流過,刹那刹那地催人老去。
時間,如電光火石,如白駒過隙,歲月悠悠,白雲依舊。冰肌玉骨偎荒草,秦時明月來相照。
時間,一往無前,消磨萬物,刹那閃念因它而起隨它而滅。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
……
萬千感悟在林凡心頭流過,又完全不著痕跡,眼中的沙子卻更加緩慢。
沙漏已經漏盡,林凡眨了一下眼,睜開時,沙漏剛好翻轉過來,第一粒沙子緩緩飄落……仿佛是看了一日一夜的大雪紛飛,林凡心中一念不起。八億四千萬粒,一粒不多,一粒不少!
當最後一粒流沙落定,閣樓的後門吱呀一聲打開,露出上山的路。
道清此刻也正在山路上,一座小瀑布出現在她的眼前,一座石橋橫跨山路兩側的崖壁,瀑布就是從石橋上麵流下來,注入到地上的一塊水池,瀑布水流不止,水池中的水卻不溢出,不知道流向了什麼地方。
一座石橋,一簾水幕,一方水池,擋住向上的山路。右側的崖壁上留字:斷水三息,凝水成冰,步過水簾,水不沾衣。
其實在上古時候,修行人對這十一條大道的區分,隻分上中下,上品為時空,中品為光暗雷,下品為金木水火土風。隻是一個稱謂罷了,並無關緊要。
林凡對道清說:“我們從這裏分別上山吧,你應該走的是那條水之天道。我想走走時間這條山路。”
道清握了握林凡的手,“那我們山頂上見!”
踏上這條山路之後,林凡發現兩側的岩壁上,有無數的刻畫,有的像是人為,有的像是自然形成。刻畫無所不包:有日月星辰,也有蟲魚鳥獸;花開花謝,日升日落;茫茫滄海,悠悠桑田;高山流水,市井紅塵……
甚至有一些形象並非這個世界所有,比如從未見過的野獸,比如科技機械的影子!林凡一路攀登,一路觀摩,如同看盡了古往今來、大千世界。
不知道走了多久,山路上出現一座閣樓。
閣樓中空空如也,除了一個蒲團和一壺沙漏,沙漏懸在蒲團前方,正在一刻不停地流沙。
沙漏後麵是閣樓的後門,通往上山的方向,門是關著的,上麵寫著:“觀沙漏,識明塵沙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