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屯,依舊如往常一樣平凡,人們充實的幹著手中的農活。
突然,從遠方射來三道青芒,停在了張家屯上空,正是崇陽派三人提著孫姓母子而來。
隻聽鷹眼馬衝問道:“是這裏嗎?”孫農夫哀默地點了點頭,老婦含淚地哀歎著“作孽啊~作孽~”
鷹眼馬衝打量了著下方的村莊,果然在村腰上看見了一個門前排著病人的醫館,放心似的鬆了口氣,想來那就是什麼張醫師開的醫館了,笑道:“很好,你做的不錯,現在我就放了你們!”
鷹眼馬衝跟黑臉英奎打了個眼色,黑臉英奎了然一笑,手一鬆,頓時,老婦便墜落了下去。
孫農夫驚恐地看著老娘墜落而下的身影,悲傷欲絕,喊道:“娘!你們~你們這些惡魔!我跟你們拚了!”
“哼,不自量力,你也給我下去。”鷹眼馬衝冷笑道,撒手將之扔了下去。
“啊~”悲慘地吼叫聲自空中傳來,張家屯在外幹活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朝空中望去,看見從高空中墜落下兩道人影,頓時,引起一片驚呼。
“混賬!”一聲怒吼從張家屯傳出,響徹整個張家屯,隻見隨著怒吼一出,天上的兩個人為之一頓,接著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托著他們的身體緩緩落下,一片輕“噓”聲,村民們紛紛鬆了一口氣。
孫農夫一落地來不及慶幸,便朝自己老娘那裏衝去,“娘,孩兒不孝!”一把跪在老婦跟前,老婦撐坐在地上,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理會孫農夫,而阿寶第一時間跑來,將老婦搬進了醫館。
然而,虛立在高空的崇陽派三人卻是身體猛地倒退而出,似乎被什麼物體撞飛,直到張家屯外空才穩住身體停下來。
隻見醫館房頂之上出現一個平凡的老農,卻又不怒而威的威嚴,怒視著他們,鷹眼馬衝臉色凝重,不敢小視眼前這個老農,對方一出手不僅救下兩個人,而且還順便將他們三人逼退,可見實力不凡,但是,對於凡人中的高手,他們一向有恃無恐。
張家屯的村民紛紛走出家門,望著那飛在高空的崇陽派三人,紛紛感到驚訝和好奇,溫慧母女和張誠推著鐵牛也出現在醫館門口。
“哼!我說誰敢搶我崇陽派的東西,原來是凡人中的高手。”鷹眼馬衝不動聲色地將自家師門道了出來,觀察著老農的變化。
那老農自然是張庭偉,不一會兒,張天賜也躍上了房頂,站在他身邊,他點了點頭,臉色不變,淡然有禮地說道:“原來是青州宗門之首的崇陽派道長大駕光臨,失敬失敬,隻是,不知道三位道長為何要戲耍我們著兩位人族同胞呢?”
“哈哈~,這二人不尊天道、無類教養,正好被我等遇上,就出手小小的懲戒懲戒,也好讓他們長個記心。”鷹眼馬衝一副道岸貌然的模樣,悲憫地說道。
“無恥!”鐵牛坐在輪椅上怒不可及,想要大罵無恥,卻被張誠按住,說道:“鐵牛,不要衝動,難道吃的虧還不多?”“唉!”鐵牛憤怒地哀歎一聲,憤憤地在扶把上捶了一拳,以泄心中的憤怒之氣。
張庭偉當然知道他胡說八道,殺人都說得冠冕堂皇,心中也是極為憤怒,卻依然迎合道:“哦,既然道長懲罰也懲罰過了,我想他們一定會銘記一生的,還望道長能原諒他們。”
“好說,好說,想必這個你應該認識吧。”鷹眼馬衝笑道,將筐簍朝張庭偉擲去。
筐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入張庭偉的手裏,張庭偉心中一突,這是自家的藥簍子,怎麼會在他們那裏?這時,張天賜的聲音悄悄地傳進他耳朵裏。
“糟糕,爹,這是我落在山裏的藥簍子,看他們衣著,應該是和那青羊道士一路的。”
“嗯,這個為父知道,隻是沒想到他們能找到這裏來,看來他們對那血蓮子很重視啊!躲是躲不過去囉!”二人傳音入密交流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