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放心的依偎在他懷裏。
夏會長的屍檢報告經過詳細勘察以後確認無誤,劃定入檔,然後就是遺體的處理。有唐東霆在,自然不缺好墓住,在A城地價最高的公墓。
唐東霆有急事要處理,夏安隻能一個人來祭拜,他讓自己最信任的杜維陪著夏安過來,再配上一隊保鏢才能稍微放心一些。
夏安抱著一束白菊花往爸爸的墳墓走,因為她說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杜維隻好和保鏢在下麵等著,同時防備著其他人扮成掃墓者接近。
她走到了爸爸的墳墓前,放下菊花,歎了口氣坐在石碑旁邊的台階上:“爸爸,我來看你了。”
夏安父親的照片用的是他的證件照,說實話,夏安覺得那證件照太嚴肅,一點都不好看,爸爸在家抱著小辰的時候可是一直笑著的,他並不討厭小辰,哪怕他來曆不明。
回想著雙親都在世的那段日子,快樂得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當媽媽身體還健康的時候,當爸爸工作還沒有那麼忙的時候,爸爸總是帶著她們母女一起出去玩。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十幾年也是白駒過隙,痛苦的時間卻是如此的漫長——從發現小辰生病到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把這輩子的心痛都花在這段時間了,然而,命運又偏偏跟她開玩笑,讓爸爸出事,證明她的心痛還沒有到盡頭。
“爸爸……”夏安倚著石碑,痛苦的閉上眼睛,“我還沒告訴你這個孩子是唐東霆的……你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我們不管了呢?”
風兒簌簌的響,撩起夏安的頭發,夏安感覺眼前飄來一片陰影,睜開了眼睛,卻發現麵前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個瘦高的年輕人。
他麵容有些蒼白,樣貌卻是標致俊美,看著墓碑的時候,一雙眼睛帶著哀戚的神色。
夏安警惕心大起,她噌的站起身,直愣愣的看著那年輕男人:“你是誰?”
男人沒有在看她,隻是看著夏會長的墓碑,在墓前放了一枝白玫瑰,然後抬起頭對夏安道:“你是夏先生的女兒夏安吧?”
“你是……”
“我叫董黎,你爸爸過去曾經幫助過我,沒想到他最後居然落得如此下場,真是讓人唏噓。”
這個叫董黎的人好像是在哀悼爸爸,但是仔細聽來總覺得怪怪的。
董黎最後和夏安握了一下手就走了,他還帶了一雙黑手套。
夏安站在原地看著董黎的身影,直到杜維過來叫她該回去了,夏安才如夢初醒一般看了看自己的手:“剛才,有個瘦瘦高高的男人來過……”
杜維一愣:“怎麼可能?我們一直在監視著不讓人接近呢。”
夏安也愣了:“真的有人來過啊,他叫董黎,說是我爸爸以前幫助過的人,還放了一枝玫瑰花在這裏……”
說著,她轉身指著墓碑:“你看。”
杜維看著石碑前的白玫瑰,神色有些凝重:“這……”
這簡直就是大事!
唐先生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奇怪的外人接近夏安,這下怎麼辦!
夏安放心的依偎在他懷裏。
夏會長的屍檢報告經過詳細勘察以後確認無誤,劃定入檔,然後就是遺體的處理。有唐東霆在,自然不缺好墓住,在A城地價最高的公墓。
唐東霆有急事要處理,夏安隻能一個人來祭拜,他讓自己最信任的杜維陪著夏安過來,再配上一隊保鏢才能稍微放心一些。
夏安抱著一束白菊花往爸爸的墳墓走,因為她說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杜維隻好和保鏢在下麵等著,同時防備著其他人扮成掃墓者接近。
她走到了爸爸的墳墓前,放下菊花,歎了口氣坐在石碑旁邊的台階上:“爸爸,我來看你了。”
夏安父親的照片用的是他的證件照,說實話,夏安覺得那證件照太嚴肅,一點都不好看,爸爸在家抱著小辰的時候可是一直笑著的,他並不討厭小辰,哪怕他來曆不明。
回想著雙親都在世的那段日子,快樂得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當媽媽身體還健康的時候,當爸爸工作還沒有那麼忙的時候,爸爸總是帶著她們母女一起出去玩。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十幾年也是白駒過隙,痛苦的時間卻是如此的漫長——從發現小辰生病到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把這輩子的心痛都花在這段時間了,然而,命運又偏偏跟她開玩笑,讓爸爸出事,證明她的心痛還沒有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