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那邊剛剛有船離岸,業務大廳的人也減少了不少,顧信厚在一臉焦急的負責人和顧維鈞的帶領下,繃著臉一言不發的往前走,夏安和顧幼韻緊隨其後,很快就來到了安檢處。
荷槍實彈的海警和在大陸執勤的巡警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站在那裏看起來十分的威嚴。顧幼韻有點害怕的往夏安身邊縮了縮。見到坐在椅子上一臉無奈的顧維鎔時,她才蹭出來,怯生生的叫了一句:“二哥?”
顧維鎔聞言,臉上立刻就掛了笑容:“幼韻。”
畢竟這裏是顧信厚的地盤,就算是海警也要讓他三分,這時候,海警執勤隊長站了出來,對顧信厚行了一禮,然後說道:“顧老爺子,這事兒,解決起來有點難度,我們在二公子的包裹裏檢查出了違禁品。”
雖然說的委婉,但被海關嚴查的違禁品是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聽到“違禁品”這三個字的時候,顧老爺子已經怒了:“呸!胡說八道!我兒子什麼德行,我當老子的再清楚不過了!他夠膽倒騰那種東西,不用你們出手,我親手斃了他!”
雖然是維護的話,不過夏安還是看到顧維鎔抬手擦了擦冷汗。
這話……也忒嚇人了點。
隊長點頭:“我也相信,以老爺子的家風,二公子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隻是現在麻煩的是,二公子不承認東西是他的,但是他承認了那個容器,容器我們這邊也檢查了,這不是一般的試劑管,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必須請二公子去局子裏走一趟,做做筆錄。當然有您保釋的話,我們也是不會為難的。”
顧信厚沒有說話,徑直走到顧維鎔身前:“那些東西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顧維鎔站起身,脊背挺得筆直:“沒有,爸爸。”
顧信厚轉過身,對那隊長道:“行了,我知道你要公事公辦,就讓他跟你走一趟吧,等你們走完流程……”
隊長十分識相:“自然是要放人的,請顧老爺子放心。”
顧信厚這才點點頭,對顧維鎔的道:“去吧。”
雖然他們沒有過多的交流,但顧維鎔知道自己已經是被爸爸保下來了。他淺淺點頭,然後就跟著海警走了。
反觀顧維鈞也鎮定了許多。
他相信他弟弟。
顧幼韻看到他們要走,忍不住上前拽住了顧維鈞:“二哥不會有事的吧?”
顧維鈞低頭,安慰的笑笑:“不會的,爸爸都出馬了,海警那邊不敢為難的。”
顧幼韻想了想,看向夏安:“我還是不放心,要不要跟東霆哥哥說一聲,讓他幫幫我們啊?”
夏安一愣。
對了,唐東霆也是個極有勢力的,雖然被本家和唐東黎坑害,但他能熬到現在屹立不倒,說明他還是有背景有實力的。
連上次爸爸被人陷害也是,不管她怎麼跑動,效果甚微,但是唐東霆出馬,隻是帶著她在權貴麵前走了一圈,爸爸的判刑就被減到十年了。
港口那邊剛剛有船離岸,業務大廳的人也減少了不少,顧信厚在一臉焦急的負責人和顧維鈞的帶領下,繃著臉一言不發的往前走,夏安和顧幼韻緊隨其後,很快就來到了安檢處。
荷槍實彈的海警和在大陸執勤的巡警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站在那裏看起來十分的威嚴。顧幼韻有點害怕的往夏安身邊縮了縮。見到坐在椅子上一臉無奈的顧維鎔時,她才蹭出來,怯生生的叫了一句:“二哥?”
顧維鎔聞言,臉上立刻就掛了笑容:“幼韻。”
畢竟這裏是顧信厚的地盤,就算是海警也要讓他三分,這時候,海警執勤隊長站了出來,對顧信厚行了一禮,然後說道:“顧老爺子,這事兒,解決起來有點難度,我們在二公子的包裹裏檢查出了違禁品。”
雖然說的委婉,但被海關嚴查的違禁品是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聽到“違禁品”這三個字的時候,顧老爺子已經怒了:“呸!胡說八道!我兒子什麼德行,我當老子的再清楚不過了!他夠膽倒騰那種東西,不用你們出手,我親手斃了他!”
雖然是維護的話,不過夏安還是看到顧維鎔抬手擦了擦冷汗。
這話……也忒嚇人了點。
隊長點頭:“我也相信,以老爺子的家風,二公子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隻是現在麻煩的是,二公子不承認東西是他的,但是他承認了那個容器,容器我們這邊也檢查了,這不是一般的試劑管,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必須請二公子去局子裏走一趟,做做筆錄。當然有您保釋的話,我們也是不會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