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大佬。”男人對此稱呼極為頭疼。
“那叫什麼,風宴嗎?但我覺得太陌生了。”曲琦思索道,“不如叫宴宴吧,既親切又體現了你的厲害——‘宴’壓群芳。”
“....”罷了,他突然覺得風宴大佬也挺好的。
“所以風宴大佬有什麼良策嗎?”曲琦嫌棄的指了指身邊的男人。
三當家醉著進來,一到著力點便坐在了地上,抱著一個凳子不斷喊著,“小美人,小美人。不怕,哥哥來疼你...”
“不算良策,你到時裝做弱勢群體便好。”風宴直直盯著她,“你的演技,我相信能過的了關。”
麵對風宴的信任,曲琦受寵若驚。她還是有些慌亂。“那,我萬一死於大當家刀下——”
“沒有萬一,我會救你的。”男人站起身來。
“說了要照顧你直到傷好,我絕不食言。”
君子一諾,重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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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蒙蒙亮。日頭還沒出來,大當家終於忙完所有事宜披夜而歸。
“大當家,您回來了。”寨外輪班站著崗,看到他紛紛招呼起來。
“回來了,都辛苦了。我不在這兩天寨子裏安生吧?”大當家留著濃厚的胡子,看上去老實忠厚。
被問的人先是一頓,才接話道,“安生,安生。”
男人直覺不對,眉毛一拎,“發生什麼了?是不是老三又惹禍了?”
“三當家惹禍倒是沒惹禍,還說給您帶了個禮物呢。”站崗另一人顯然沒來多久,熱情回應。
“他能給我帶什麼好禮物?”男人雖沒好氣,麵上帶的笑意卻能看出來是高興的。
“俺們也不知道,三當家藏的可神秘啦!還用麻袋裝著,分量也挺重的,我們兩個人才抬的動呢。”另一人急於表現,根本沒看到左邊人使的眼色。
“麻袋,分量還挺重...”男人聽到這話,麵色一冷。當即抽出腰間的鞭子,將嘴角上端胡子吹的極高。
“三當家現在在哪?”聲音之大,直把上崗二人嚇得往後退了大半步。
“不..不知道。”
“好像在房...在房裏。”
兩人話還未落,男人便風一般進了寨子。
盯著大當家的背影,左邊站崗的人對右側人小聲嘀咕,“完了,這下寨裏要有腥風血雨了。你多什麼嘴!”
“???”他說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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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幾人休息的後院,大當家先被王婆子給攔住了。
“婆子你讓開,老三這個畜生在哪!”男人將手中鞭子狠狠抽在地上,發出震耳的響聲。
屋內的曲琦聽了個徹底,立刻捂上了熟睡中男人的耳朵。這男人若是此刻醒了,那就事倍功半了。
“大..大當家消消氣,這三當家也是一片好意。”
“他一片好意,他哪一次不是以此為說辭?這次老三是不是帶了別人家女兒回了寨子?”大當家兩手直發抖,似是還有一絲期盼。
見再也瞞不住,自己也不想再瞞。王婆子聲音哽咽,“是。”
“別叫大佬。”男人對此稱呼極為頭疼。
“那叫什麼,風宴嗎?但我覺得太陌生了。”曲琦思索道,“不如叫宴宴吧,既親切又體現了你的厲害——‘宴’壓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