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吧,拜您為師呢,一是想跟您見識更多,學到更多。”她的眼睛笑眯眯的,彎成了泥鰍。
“而且,那天聽了師父找長生果的目的,我就更加想留下來了。師父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怎麼能趕徒兒走呢?”
風宴被堵的無話可說,心中卻不知為何舒坦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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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一口氣,一個跨步,兩人就進了城主堡西廂房。
曲琦受到壓迫,抓風宴更緊了些。
男人突然開口,“你怎地輕了許多,是吃的不合胃口?”
曲琦訕訕一笑,她想起來的時候就會進隱藏商城瘦上五斤。如今已比起最初已輕了45斤。
她本就是被迫男裝,最初隻有近一米七的身高,卻有著將近一百五的體重。
如今總算正常了些。
不止身上不肥胖了,連臉頰輪廓也明朗起來。鼻是鼻,眼是眼,看上去終有幾分曲琦本身的樣子了。
曲琦眼珠滴溜溜的轉著,揚起一張秀氣的臉,“師父,不是吃的不合胃口。”
“那是?”風宴已到了兩人門前,打算將人放下。
曲琦卻一把環住了他的脖子,“師父呀,我是心裏有人,思他如狂,這才日漸消瘦的。”
被人這樣摟著脖子,風宴還是頭一回。他整個身子都有些僵,說話也開始不聽使喚,“那人是?”
“是誰呢?”曲琦賣著關子,掙脫開風宴的禁錮,跳了下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她說完便衝著風宴一笑,轉身走進了自己房間。
曲琦進去了,風宴仍站在外側晃神。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是何意?難道自己徒兒的心上人長長久久不能見到,因此她消瘦的如此之快。
可是....
為何知道了這個消息,自己心中卻好似卡了石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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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風宴茫然無措,曲琦耳根子壓在門後,情況也不比男人好。
怎麼門外還沒有腳步聲,難道風宴還沒走嗎?
不應該啊,依風宴的性格,應該走進來義正言辭的讓自己說清楚。
難道,他沒聽懂?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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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宴卻是真的沒聽懂,隻覺得既然自己徒兒有了心上人,那以後就與他保持些距離的好。
可為何要保持距離,他自己也說不出。
月光清淺,將男人的身影拉的極長,傳聲器還在他的兜中。
風宴落寞一笑,輕推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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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曲琦忌憚於裕元的嘮叨,起了個大早。
直到她來了膳房,還不見幾人。曲琦百無聊賴,決定給膳房的婆婆打打下手。
“您放著吧,您是客人。哪有讓你動手的道理?”正洗菜的婆婆見曲琦過來淨手擼袖子,一副要幹活的模樣,不由勸阻道。
“婆婆,這是要做番茄魚嗎?”曲琦指了指桌上番茄與水桶中的魚。
“是啊。”
“那就讓我打下手吧,我最喜歡吃這道菜了。幾乎已經把食譜背的滾瓜爛熟了呢。”曲琦興致很高。
“哈哈,原來是您愛吃啊。您倒是有位好師父啊。”婆婆露出一抹笑來。
曲琦這下愣了,“婆婆,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了吧,拜您為師呢,一是想跟您見識更多,學到更多。”她的眼睛笑眯眯的,彎成了泥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