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陣仗(1 / 2)

這天剩下的時間,李毅帶著秦牧辦理了各項入學手續以及秦牧加入天澤足球社的入社手續。然後又去跟學校申請明天比賽足球場的使用權。

晚上,李毅叫著足球社一眾,說是要在離天澤不遠的內蒙燒烤給新晉室友秦牧接風,在吃光第五份羊排喝了半瓶啤酒後,醉的很突然。

足球社的一眾,因為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社長顯得有些臊眉耷眼。有幾個家裏條件應當不錯的搶著買單,最後,付錢的是秦牧,用的是原本準備支付給李毅的費用

埋單後,李毅醒了,幽怨的看了秦牧一眼。然後像是沒事兒人似的繼續喝酒吃肉,眾人也沒提這茬,顯然有些習以為常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在比賽開始前的兩個小時,足球社一眾集合。因為昨晚那一頓飯,此時的秦牧倒也有了訓話的資格(是的,天澤足球社的話語權就是這麼不值錢):“因為我始終認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關係,所以今天的比賽我對大家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贏。”

“兄弟,昨天也沒見你喝多少啊,怎麼到現在還沒醒酒?”一名社員關心道。

“什麼事情不簡單?也有可能是我沒醒酒,不然我怎麼會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另一名社員不解道。

“我看你就是緊張的,我理解你這種首次打比賽的新手心態。沒事兒,等你經曆的大場麵多了,心態自然就好了。就像去年和京華四中踢的那一場,麵對落後的比分,我們就是憑借良好的心態,才在最後一分鍾搬回了一球,整體以五比一落敗。”

“並不是這……呃,不行,我忍不了了。京華四中隻有初中部吧?你們讓初中生踢了五比一?還敢說什麼憑借良好的心態,最後一分鍾搬回一球?不用看也知道是人家年紀小,踢進你們五個球踢累了,才讓你們有機會進一球的吧?或者幹脆是人家有愛心,可憐你們。呃,算了,真得說正事了。怎麼說呢,反正直覺告訴我一定有陰謀,今天咱們輸球這種板上釘釘的事情肯定是對方陰謀上得一環,所以想要破這未知之局,就一定不能按照對方的劇本來。所以我們要贏。”秦牧先是努力忍住吐槽,然後忍不住吐了,最後又強行把話題給掰了回來。

你敢想他到底經曆了怎麼樣艱辛的心路曆程嗎?

“有沒有那麼多陰謀啊。不怕告訴你,對付咱們天澤足球隊,從來就不要什麼陰謀。”一名足球社員信誓旦旦的說道。

臥槽,勝負心,榮譽感這樣的詞彙就從來沒出現在過你的字典裏是吧?

“是的,除了和舞蹈學院女隊踢的時候,對方不自覺的使用了一點美人計之外,其餘的所有比賽,我們都輸得心服口服!”又是一名社員理直氣壯的說道。

也就是說,跟舞蹈學院女隊踢,你們還是輸了是吧?

“你也說了,我們輸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怎麼贏?”很難想象,這麼沒有誌氣的言論竟然已經是這麼多天澤足球社社員的發言中,最有誌氣的一個了,畢竟他提到了贏。

好感動,怎麼辦?

“幸好。”聽到這裏,秦牧露出了寬慰的笑容。

“怎麼?難道你想到了贏球的辦法?不能夠啊。”趙喜光好奇的說道。

“並沒有,我說的幸好是幸好我從一開始就十分機智的沒指望你們。”秦牧回答。

“切。”

“嗤。”

“你們不能這樣,客觀的說,他沒指望我們是明智的。”

“也是啊。”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一眾社員這般討論。

“話說為什麼你還要叫足球社,為什麼不改名叫奇葩舍呢?馬東在哪裏,王重學長就是嘴強王者這件事兒你們知道嗎?好了,說正事兒。請先不要勾引我吐槽。”秦牧艱難的說道:“總之,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上場,位置前鋒。除了趙喜光和李毅之外的其餘的場上隊員都不要過半場,可以的話最好連罰球線都不要過。我已經以此為基礎,把戰術什麼的都琢磨清楚了,所以請務必把一切都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