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一樣的工大球員好有責任感,得到了他眾多隊友在心裏一致的點讚。
“誒,你不說我還沒發現,能幫我去拿嗎?不遠,就在場地的另一邊。”秦牧聽不出情緒的說道。
場上的猩猩不說話,看著秦牧,眼睛眨呀眨。秦牧不說話,也是看著他。
對猩猩來說,時間好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才做出了一個艱難且艱難的決定。當然,在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看來;就是秦牧看了他一樣,他就往天澤大學的替補區跑去了。
步伐有些踉蹌,整隻猩猩看起來,慫萌慫萌的。
“好了,時間耽誤的差不多了,你們躲遠點。”看著猩猩跑遠,秦牧對周圍的所有人說道。
“你在說什麼?”裁判龔正的第一個反應是覺得自己聽錯了。
“你要幹什麼?”校醫相對鎮定,問秦牧。
“是啊。你想怎麼樣?”楊晨就是再恐懼秦牧,這會兒也不能不說話了。
“幹什麼呢?簡單來說就是要把這家夥的頭抻起來一寸,然後重新扣回頸骨上。”秦牧指著地上臉色漸青的倒黴後衛,隨意的說道。
然後所有人的臉色都慢慢青了起來。
“你你瘋了?”裁判龔正憤怒的對秦牧吼道。
“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兩個動作無論哪個,都有非常大得概率殺死他?”校醫的臉色也變了。
“草,不就是踢場球嗎?你至於下這樣的毒手嗎?”也說不清是恐懼還是心虛,楊晨聲音顫抖的質問秦牧。
“幹!”一名工大球員。
“草!”另一名工大球員。
“嘶!”差不多全體天澤球員。
李毅後退兩步喊道:“你們全都過來保護我,這次他是真瘋了!”
最後,天澤大學中醫院副院長許仙發話了,很簡單,就倆字:“放肆!”
然後站到了秦牧的對麵,倒黴後衛的身前。
秦牧瞥見倒黴後衛的臉色已經開始由青轉紫了,輕歎了口氣,對許仙深施一禮,道:“得罪了。”
許老先生隻覺得眼前一花,腹部一震,然後整個人就弓著身子倒飛起來了。都不等落地,猛然間想起來什麼似的他瞳孔驟然緊縮,難道這就是太極推手中失傳那那招……太極撥雲!?
許老先生退,秦牧進,不給任何人反應時間的直接抓起那倒黴後衛的頭發,將之拎了起來,然後又猛的向下一壓。
“哢吧。”
聽到這個聲音,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感到骨頭一涼。
難道?
不會吧?
這是……SSSS死了?
許仙落地,平穩,雙腿好似沒吃任何力道的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站定了。然而此時的他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在盯著秦牧,腦海裏不斷浮現早些年聽一個半醫半武的半個同行說起的道家至高武學,太極。
起手如雲,落手如雷。運功如雲海翻卷,出手似霹靂擊金石。
這些說起來都是異常玄妙。
那時,許仙不信。
可就在剛才,年近八旬,早已經憑醫入道的許仙卻親眼見證了秦牧起手時,周圍的人像是被什麼給壓製了似的身形退散,秦牧落掌時,耳邊似乎隱隱聽到的驚雷之聲。
“你你你你你……”龔正完全驚呆了,似乎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校醫卻是沒說話,此時的他滿心自責,埋怨著自己為什麼不更積極的展開救治,這個年紀輕輕生命的“逝去”,他,有責任啊。
兩隊的球員也傻了,昨天不是講和了嗎?不是說好是要比賽的嘛?幹什麼一言不合就“殺人”啊。
再說了,那個後衛剛剛可是一直昏迷呢,也沒跟你說話啊!
“報,報警!”龔正聲音顫抖的說道。
“幹嘛?”秦牧歪著頭問他。
“幹嘛?!你殺人了!!”一身正氣的龔正見到秦牧這個態度,都快要氣的原地爆炸了。
“殺人?殺誰?他?”說著,秦牧順手再次拎起了那個倒黴的後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