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回來,繼續碼字。)
————
以安藝曉目前的魔力狀態,雖然能使用出這門禁術,但回溯的時間卻不能太久,所以他看到的內容……隻是最近的東西罷了。
於是……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血色。
以及那片血色當中扭曲的不像樣的人形。
“接觸死亡,並為之而歡愉者……”看著這一幕,安藝曉的雙眼讀出了藤乃的本質。
簡而言之就是……殺人鬼。
與死亡為舞,在血色中綻放的鮮紅之花,這就是名為淺上藤乃的女孩。
看著這一幕,安藝曉的神色雖然沒有多大的改變,但神色卻多少還是有些鬱悶。
他怎麼感覺自己最近接觸的這些人都不怎麼正常。
雖然說魔法師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人群……好吧,他的確沒資格去說別人。
搖了搖頭,安藝曉並沒有對看到的這一幕感覺有什麼不適。
相反,這種不正常的人和他的話語才會更多。
不就是喜歡殺人嗎……這……好吧,這的確是個問題。
“那麼選擇就變得輕鬆多了,要麼就是抑製她的本源,要麼就是順從她的本源……”
安藝曉收起那滴血液,低頭思索自己所會的魔法知識。
如果說是抑製這種殺人衝動的本源,那麼最適合的魔法自然是源自於‘神術’蛻變而來的魔法‘真言術’。
在安藝曉前世生活的那個世界中,魔法師們曾經擊敗了惡魔、超越了精靈、奴役了巨龍、放逐了神明……甚至將傳說中的遠古泰坦都踩在腳下,成為世界真正的主宰。
而那些曾經被他們所擊敗存在的力量也全部經過改良之後掌握在了魔法師的手中。
比如說‘真言術’,這本是來自於神明的力量,是曾經一種名叫‘牧師’的職業所持有的法術。
在漫長的遠古時代,神明一係的實力曾經與魔法師門分庭抗禮長達數萬年,雖然最終他們被驅逐,甚至被冠以‘邪神’‘魔神’的名義醜化,但他們的力量卻最終得到了魔法師們的承認。
所以真言術在被改良之後,就成為了魔法當中尤其重要和強大的一支。
比如安藝曉昨天嚇跑那個魔術師的魔法就是真言術。
那頭燃燒著毀滅之炎的龐然大物其實就是他的意誌化身,與遠古時代的那些牧師祈禱出神明的真身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稍微不一樣的隻是……
魔法師信仰的是本身自己,所以他們的真言術呼喚出來的也是自己的意誌化身,而不是如同牧師那般呼喚出神明的本體。
——言歸正傳。
安藝曉之所以會認為真言術比較適合藤乃,其實是因為藤乃的狀態和他本身差不多。
每一名魔王的起源,都是‘毀滅’。
魔王本身的存在除了代表魔法師當中至高的王者之外,也代表了世界的終焉。
他們是必將會誕生的存在,因為世界有存在就會有毀滅,而他們就是那個被用來毀滅世界的工具。
所以說安藝曉本身也是極其不穩定的存在,因為他的體內有著一個真正的‘魔王’。
而在這種狀態下,用來抑製自己體內的魔王不覺醒的方法之一……就是真言術。
將自己的毀滅意誌剝離出去,存放在異空間之中,隻有在戰鬥或者其他需要的時候才會從異次元將之召喚出來。
這樣一來無疑就將自己可能失控的幾率最小化了。
所以真言術對他來說尚且有用,更不用說解決藤乃的那些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