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住在那小旅館裏已經花了不少錢,他怎麼可能舍得買酒喝?
“歡喜寶,你是不是自己敢做不敢認,故意編這些謊話來騙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劉文書沒那麼傻,況且他自己本來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有記憶,現在喜寶要讓他接受自己的劇本,自然有些困難。
“你可真是莫名其妙,就摔了一下把腦袋摔壞了,還給自己編排了個故事?我需要什麼證據?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去問醫院的醫生護士,還有咱們住的那個小旅館的工作人員!實在不行你現在就回小旅館看看,廁所裏麵還有一灘你的血跡呢!”
喜寶說的言之鑿鑿,弄的劉文書越發疑惑。
據他所知,這歡喜寶兒也是個怕事的,在村裏這麼多年,一直戰戰兢兢做人,昨天晚上發生那樣的事情,她害怕是理所當然的,不敢承認也有可能,可以她的頭腦,編不出這樣的故事來吧!
況且還有她口中所說的這麼多人證物證,自己隨便去看一眼,就能夠驗證真假!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喝醉酒喝斷片了?
這邊喜寶看他似乎有一些相信了,於是便出去找原本就已經商量好對策的張岩柯。
張岩柯來了之後,先是裝模作樣的做了一番例行檢查,期間劉文書一直想問的,可是又不敢耽誤醫生,生怕影響了自己檢查的結果。
張岩柯檢查完了之後,拿著本子一邊寫一邊說道:“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腦袋有輕微的腦震蕩,不過問題不大,不需要留院觀察,隻是昨天晚上有些失血過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麵對劉文書,他是一本正經的態度,和在喜寶麵前,完全判若兩人。
但正是這副樣子,讓劉文書越發信服這個醫生的形象。
於是劉文書趕緊問道:“醫生,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呀?我怎麼一醒過來,就在醫院裏頭了呢!”
張岩柯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酒喝多了斷片了?你一個大老爺們,讓人家姑娘給你扛進醫院,全身上下係著條浴巾,模樣可真夠狼狽的,我說你要喝酒,至少也要量力而行吧,喝的醉成那樣,我們醫院的女護士都懶得看的,最後還是要男護工把你給抬上去的!”
劉文書被他這一通說,麵上不由得有些臊得慌,可醫生這些話,倒也證實了喜寶的所言。
隻是這個事實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怎麼跟自己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
吃過了午飯之後,他們立馬辦理了出院手續,這倒不是喜寶堅持的,使劉文書舍不得再花一天住院的錢。
兩個人回了旅館,劉文書第一時間就是去前台求證,但前台給出的回答是,昨天晚上他要了一箱最好的啤酒,所以今天除了房費之外,他還需要再支付500塊錢的酒錢。
“什麼啤酒要500塊!”劉文書現在不關心昨天晚上的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他就想問問,他要了什麼啤酒,居然要收他500塊錢!
況且住在那小旅館裏已經花了不少錢,他怎麼可能舍得買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