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喜寶一句話都沒說上,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幹嘛?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還覺得有幾分尷尬嗎?
喜寶是沒想那麼多的,對於現在的喜寶來說,陸靖暄是她身邊唯一的依靠,如果總是拘泥於這些細節,恐怕以後會很難相處。
因為陸靖暄要來的緣故,喜寶多做了一些菜,掐著時間點,做好了一桌的飯。
陸靖暄進門的時候便聞見濃濃的飯菜香味,還有餐廳裏那暖黃色的燈光,站在門口換鞋的時候,他有一瞬間恍惚,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放了學,推開門回家的那一刻。
他很快回過神來,進門之後看著滿桌子的菜和係著圍裙的喜寶,“酒醒了?”
喜寶點點頭麵色如常,但耳朵卻忍不住微微有些發紅,“嗯,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喝的有點多了。”
“沒事。”他想了想,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那邊的櫃子上,然後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喜寶給他盛了一碗飯。
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吃的東西,喜寶本來以為自己會比較灑脫的,但沒想到這樣麵對麵坐著的時候,還是不免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細節,多多少少有幾分尷尬,於是也就一言不發的低頭吃飯。
而陸靖暄一向食不言寢不語,教養好的很,兩個人吃過飯之後,喜寶把東西收進廚房準備洗碗,可是外麵的陸靖暄卻叫住了他。
“明天阿姨應該要過來了,你把東西放了,明天早上阿姨會過來收拾。”
家裏的阿姨這兩天有事沒在,所以一直都是喜寶自己在張羅。
“沒事,就洗個碗而已,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也不費事兒!”
“我有正事要和你說,把東西放下,圍裙脫了,出來。”
一聽這話,喜寶才把圍裙給脫了下來,洗了把手,擦幹淨之後便回到餐桌旁坐了下來。
她看著陸靖暄問道:“有什麼事兒嗎?”
陸靖暄把櫃子上的東西拿過來,放了一份文件在她麵前。
喜寶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這棟房屋的產權書。
“這是……”她有些不明所以,抬頭疑惑的望著對方。
“原本你父親的那棟老宅也是劉文書簽的字,補償應該算在劉家的房屋一起,可是現在你跟他已經離婚了,你的部分還有你父親的部分,都會補償給你一個人,但我想你應該不需要那邊的屋子,所以現在你住的這棟房屋就當是拆遷的補償。”
喜寶聽完不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自己現在住的這個屋子,無論是麵積還是地段,那都比他們原本要賠償的小區好太多。
“這……這是不是有點補償的太多了?”喜寶確實需要錢,也需要能夠在城裏立足的房子,可是這無功不受祿,她也不想要因為這事兒欠了陸靖暄一個大人情。
可是陸靖暄抬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以你現在陸太太的身份,在這個項目裏麵走個後門,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喜寶一句話都沒說上,不由得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