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你覺得困擾了嗎?其實之前我一直很忙,就是想要解決文媛這個麻煩,但是她父親的地位確實很難撼動,所以……”陸靖暄想起之前的事情,眉頭忍不住微微蹙起。
喜寶立馬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文媛才不會讓我困擾呢,她偶爾來鬧一鬧,平靜的生活才算有點兒波瀾!就是她每次來都是那幾句話,無非是說我配不上你,總聽這種事,我覺得有點兒無趣罷了!”
“這麼說,你是嫌文媛不夠聰明,沒別的招式對付你了?”陸靖暄眉頭一挑,低頭瞧著那傲嬌的小女人問道。
“既然是甩不掉的對手,當然是希望對方能有點兒新招式,總是一套手段,看得人難免煩躁呀!”喜寶狡黠一笑。
看她這樣,陸靖暄也就放心下來了,本來是有點兒擔心文媛那些話會讓喜寶覺得不太舒服,不過現在看來,喜寶並未在意太多。
半個小時之後,剛剛晚宴廳裏的人,又聚集在甲板上方的大禮堂裏。
陸靖暄在單獨的看台,那邊還有七八個差不多的小獨間看台,裏頭坐著的都是有些年紀的生意人,他們的身邊大多帶的是助理或者太太,不像剛剛吃飯那張桌子上的男人。
真正的有實力的人,經過歲月的沉澱,已經不會為那些膚淺的誘惑所迷惑了。
喜寶因為坐在陸靖暄的身邊,對其他房間的情況也大概能看個清楚,房間裏的人都是一眼能看出來的商界大亨,但唯獨右邊最邊上的房間裏頭,主位是空著的,隻有一位白發白胡須的老爺子,舉著拐杖站在沙發的旁邊。
之所以會留意到,是因為這個房間的人員配置有些奇怪。
除了那個年邁的老爺子之外,還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站在老爺子身側,明顯是聽命於老爺子的。
眼下已經快開場了,主位卻還是空著的。
當主持人說完話,第一件拍品被拿上台的時候,那邊的位置依舊沒有人,隻是桌上多了一台攝像機,對準了台上的位置,仔細看,那邊的老爺子耳朵上掛著耳麥。
這種場合,居然沒有親自到場,而是遠程指揮自己的下人嗎?
喜寶覺得這有錢人的圈子裏真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多看了兩眼之後也就專心點看下方的拍品了。
雖然今天喜寶是作為陸靖暄的女伴出席,可是她也是自己有一件拍品的,所以陸靖暄單獨給了喜寶一個做慈善的金額,一開始喜寶說不用,可後來陸靖暄說他們夫妻一體,誰來舉著個牌子沒什麼區別,最終所有的宣傳效果都是共同的,受益的還是思誠集團,喜寶聽了這話,才拿了那一千萬的慈善資金。
這些拍品都差不多,五個裏麵陸靖暄拍了一幅畫,,傅卿雲要了一套手工刺繡的滿服,文媛拍了一條鑽石項鏈,拍完的時候還特意挑釁的朝著喜寶這邊看了一眼。
陸靖暄大概是留意到這個眼神,微微偏頭低聲和喜寶耳語,“你也可以出手,今天可以不用替我省錢。”
“她讓你覺得困擾了嗎?其實之前我一直很忙,就是想要解決文媛這個麻煩,但是她父親的地位確實很難撼動,所以……”陸靖暄想起之前的事情,眉頭忍不住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