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柯心裏也是擔憂的很,三哥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把三嫂交給自己,而且當時自己跟三哥打了包票,說三嫂隻是簡單的發燒而已,很快就會好,可沒想到現在三嫂居然一直高燒不退!
“不應該呀,之前做的檢查都沒什麼問題,隻是三嫂的身體有些特殊,對不少的藥物有過敏的情況,少量的藥物治療,主要還是物理治療,但就算是這樣的話,也不至於好的這麼慢呀!嫣然小姐,你先別著急,我就是做個檢查求個心安,看看是不是其他的方麵有問題,我沒有察覺到,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大問題的!”張岩柯手裏的動作不停,一邊回答著祁嫣然的話。
等他做完了所有檢查出去,喜寶看著那邊滿臉擔憂的祁嫣然笑著打趣道:“這人的身體說來也奇怪,以前我在村裏幹那麼重的農活,有的時候有點頭疼腦熱的,也還是繼續下地做事,什麼藥都不吃,反而兩天就好了,現在住在醫院裏,身體反而嬌氣了!”
祁嫣然上前給她撚了撚被角,歎了口氣道:“你呀,就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裏,心裏頭揣的事情太多了,怎麼可能不生病呢?前段時間我就看你經常心神不寧的,好像是從慈善晚宴上回來之後,總覺得你有點怪怪的,這是後來我發生了好多事,也就無暇顧及你這邊了,我覺得你這場病深的,就是因為積鬱成疾,所以才難的好!”
喜寶聞言,微微垂下了眸子,原以為那件事情沒有人察覺到,可沒想到祁嫣然早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麼,隻是因為後來自己分身乏術,才沒有詢問喜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陸靖暄的事情還有的說,當年的事情卻已經沒得說了,所以喜寶對於祁嫣然的這番話隻是笑了笑。
但沒想到,第2天早上的時候,祁嫣然剛到醫院不久,病房裏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代表那個人出麵的依舊是那天的那位老爺子。
他舉著拐杖,身後的年輕男女拿著果籃和鮮花。
“陸夫人,聽說你生病了,我們家夫人派我過來探望。”
祁嫣然對他已經沒了什麼印象,隻是好奇的望著他們。
喜寶的眼神有幾分暗淡,看著麵前的老爺子說道:“老先生,我與你們家的夫人並不熟識,該說的那天也說過了,我不過是有些小病,實在不勞夫人如此費心,先生,幫我轉達這番話吧,希望以後夫人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喜寶當之有愧。”
老爺子聽到喜寶這話並沒有離開,而是叫人把東西放下繼續對喜寶說道:“陸夫人,我家夫人知道你生病之後憂心忡忡,本想親自前來,但又怕你還會做好準備,可夫人真的很想見你一麵,陸夫人可否行個方便?”
喜寶微微偏過頭,“老先生,麻煩你勸勸您家夫人,我不願意就莫強求了。”
“喜寶小姐,夫人知道您會拒絕,可夫人說她不會輕易放棄,其實夫人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有些話想同小姐說一說罷了,小姐,與其一直逃避,倒不如把話說清楚。”
張岩柯心裏也是擔憂的很,三哥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把三嫂交給自己,而且當時自己跟三哥打了包票,說三嫂隻是簡單的發燒而已,很快就會好,可沒想到現在三嫂居然一直高燒不退!